迈着沉重的步子,胃里的翻滚压制下去了,头晕的越来越严中,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扶着护栏一点点的走下楼。
来到餐桌旁。
“开饭了,小嫂子,尝尝船上的菜合不合胃口”秦少华给余安安盛了一碗冬阴汤。
“好,谢谢”余安安尽量的露着笑容。
“客气什么”
傅禹泽瞥了眼余安安,敏锐的捕捉到她声音里的有气无力,看着她有点苍白的脸色,眼中掠过一丝阴郁。闹脾气,不下来,病了吧。看最后谁难受。
余安安喝了一口汤,酸辣的汤汁刚咽下去,胃里就又开始翻滚起来,秉着呼吸忍着胃里的难过,慢慢放下勺子。心知,这顿饭怕是吃不了了。很想下桌去休息。
悄悄的看了大家,又不想驳了大家的兴致,一下午没下来已经很过意不去了。不能这样提前下桌。
就这样拿着筷子一个米粒能嚼2o多下。
她的行为完全没有逃出傅禹泽的眼睛。他故作不经意的试图把餐桌上的每道菜都转到她的面前,可是她一筷子都没有动过。捧着一碗米饭,这么久连半勺米都没有吃下去。
余安安用力的睁着眼睛,感觉眼前的杯子已经出现双影了。怎么这样了。
微微摇了摇头。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完全失去了意思。
“余安安”在余安安倒下的瞬间,傅禹泽及时拉住了她,才避免一头砸进盘中。
感觉到怀里女人异常的热度,抬手探上她的额头。这一探,脸瞬间黑了。这个女人是傻吗?烧成这样还挺着,是想把自己烧傻。
起身抱着余安安大步往卧室走。
薛子恒取了游艇上的常备医药箱跟了进去。
“我看看”探了下额头。眉头微皱,拿出体温计抵在额头上4o。5度。
“打退烧针”薛子恒说了一句,转身在医药箱中取代一小瓶液体和针头。见傅禹泽还站在旁边,示意了下余安安,“脱裤子啊”。
傅禹泽沉着脸,这是他第二次给她脱裤子打针了吧。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多事情呢,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浅黄色棉质内裤出现在视线,脑中突然出现之前给她冲澡时那只等着圆溜溜眼睛的小鸭子,嘴角微不可查的浮出一丝弧度。
帮她侧身朝里,身子一转,那条普通的棉质内裤的玄机露了出来,眯着小小的眼睛,两个加长的板牙,三条胡须,胡须下圆圆的粉色脸蛋被圆润撑起来,俨然一直娇憨可爱的兔子。
傅禹泽神色一凛,这个女人还真不让他失望,鸭子,兔子,睡裙上的猴子,她是几岁?
“好了?”薛子恒从旁边走过来。
“嗯”傅禹泽下意识的拉过被子遮住余安安露出来的身子。
“你都遮住了我怎么打?”薛子恒看着他。不是不关心人家吗?这挡得严严实实不让看,什么意思。
“等一下”说完坐下,见薛子恒看着他,“你转过去”。
“你”薛子恒无奈,转身。
傅禹泽把余安安抱到自己怀里,上身穿着恤,下身用被子盖着,只露出半个圆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