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用手遮挡着阳光,眉头紧锁,只感觉一阵头疼欲裂。
“纲手大人,你醒了!”
这时静音现纲手醒来,连忙端来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水与毛巾,原本准备给纲手擦拭一下身体的。
昨天纲手一身酒气,她就已经擦拭过一次了,而过程中却是遭受严重打击。
她无法理解纲手为什么会那么大,根本没法比,甚至擦拭时,都能够感受到分量。
纲手扶额,感受着宿醉的威力,轻轻摇着头,眼睛迷离恍忽。
“静音……”
“我在这,纲手大人!”
静音没好气的回应着,看着情况,看来是没法自理了。
手中毛巾将其浸入热水中,将水分拧尽,让纲手靠着自己,为其擦拭脸颊。
纲手感受到脸上的热意,精神到清醒了几分,一把抱住静音,整个身体都压了上去,顿时压倒在地。
跟猫一样,蹭着静音的脸蛋,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宿醉还未完全结束。
静音拿着毛巾双手张开,一脸的无奈,连忙喊着“纲手大人,你这样我动不了啊!而且呼吸不过来了!”
有些哭笑不得的静音,胸口被狠狠的盖住,那分量都让她有些难以呼吸了。
看着纲手半天没有动静,最终放弃了喊醒她,还是得自己来。
将毛巾丢在旁边盆里,静音费力的将纲手推开,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双眼恶狠狠的盯着那两团东西。
用手扶着,将纲手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拖着,将被铺整理好让纲手靠在上面。
重新拿起盆中毛巾,口中念叨着“真是的,一言不的就大醉一场,不知道我照顾很辛苦的吗?”
“而且那个什么绳树,肯定是假的,人死不可能复活的,就算复活了,那还是敢保证是他吗?”
念念叨叨的静音,贴心的照顾着纲手,帮纲手那一身酒气擦拭而去。
一番劳动,静音拭去额头的虚汗,来到一旁将窗户打开,外面纷闹的声音传递而来,看着外面的景色。
而纲手捂着疼痛的头,嚷嚷道“静音,我渴了……”
颇有几分撒娇的语气,拖着长音,这让静音无奈转身,来到一旁倒上醒酒茶,送上。
随着纲手一口而尽,瞬间豪迈一声,画风突变“爽!”
略显迷离的双眼,此时也缓缓睁开,只是宿醉的头疼还是依旧。
身上豪迈的气势,瞬间又萎缩了下去,整个人有些抑郁的叹了口气,把一旁的静音给整不会了。
纲手看着窗外,飞鸟略过,心不在焉道“静音,你要是说,绳树真的复活了,我该怎么办?我又该怎么去面对他?”
抓着脑袋的纲手,脑海一片混乱,她恐惧的不是绳树复活。
她恐惧的是绳树为什么复活,又为什么到处流浪。
她不敢想,不敢往深处去想,因为她怕这些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难以遏制的怒火就升腾在心中。
静音见到纲手如此,连忙上前安抚,拉着纲手的手,看着如此状态的纲手,静音心中也很复杂。
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模样的纲手,见到这位豪迈开朗的大人,陷入了困扰,忧心道“纲手大人……”
“其实,纲手大人,您心中应该早已经清楚了,只是难以去面对,也不愿意接受。”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是站在您身边的。”
听到静音的话,纲手眼中的痛苦少了几分,将静音拉了过来,两人头碰着头,就这样靠在一起,仿佛这样能够得到心中的宁静。
纲手目光复杂“我会弄清楚这一切的,如果让我知道,这是有人在戏弄我,那么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纲手的愤怒。”
静音有些担忧道“可是,纲手大人,您的情况……”
恐血症是她非常清楚的问题,纲手大人之所以离开村子,离开木叶,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因为恐血症,让纲手无法面对血液。
这对一名忍者,尤其是一名医疗忍者,是多么残酷的问题。
纲手洒脱一笑,目光含着厉色“胆敢触及我的底线,我是不可能饶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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