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皇帝“拔出腰间的宽大佩剑,暴怒的砍向背后的名贵字画,直到其损毁的不能再看。
半晌,”皇帝“终于停了下来,他恶狠狠的把剑身深深的插在了抗魔石做成的地板上,带起一阵龟裂,好像在处决什么令他深恶痛疾的仇人一样。
刚刚皇帝那雷轰一般的怒吼仿佛还在信使的耳朵里嗡嗡作响,那残留的余威使信使的双腿已经完全瘫软了,只是一动不动的依靠着自己的体重和一点意志力才能继续被身子压在脚下。
没有用任何的流技与灵质,身为一个魔法师的皇帝竟然仅凭单纯的肉体力量就能做到这种程度
这让信使更加确定了皇帝绝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与骷髅团同流合污。。。
再联系到6无双死前的反抗。。。
信使有些不敢再往下想了,这已经并不是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所能触及到的领域了。
公主殿下的奶妈就是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给“解决”掉的,何况自己还是个普通人,地位说不定还不如前者
”皇帝“深吸一口气,整了一整有些凌乱的衣襟。
因暴怒而无可抑制的微微颤抖着的手搭在剑柄上。
“皇帝”慢慢的抚摸着双手上暴起的青筋,脸上的表情也渐渐的“柔和”了下来。
但那种过分突兀的转变与皇帝身上那股仍旧存在却突然压抑的杀气却让那微笑显得如同毒蛇一般危险。
“爱卿,起来吧,做错事的又不是你,是不是?”
那温和的语气令信使听得脊背凉,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像波浪鼓一般不断机械,用力的点着头。
“这么害怕干什么?你看,你的脸都白了。”
皇帝宽大的手携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替信使擦去额头不断沁出的汗水。
“还出了这么多汗,朕有这么可怕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话里隐藏的危险因素,信使竭力屏住过快的心跳,用最后一点自控力让自己不要声嘶力竭的叫出来,并用力的摇着头。
“那就好,让臣子担忧可是朕的大错啊,对不对?”
信使起先是继续用力的点着头,之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拼命的摇着头。
‘完了。’
信使现在脑袋里只有这两个字一直在回旋着。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朕来处理。”
皇帝又恢复到信使进来时的姿势,面对这已经不能再看的古画。
仿佛是得到了大赦的犯人一般,信使急匆匆的行了一个礼就向宫殿外快步走去。
“等一下。”
信使的腿僵住了,他感觉脑袋后面好像有一股阴风吹了过来。
“朕还挺喜欢这几幅古画的。”
“唉,真是可惜了。”
“你去叫人换几幅新的上来吧。”
“臣。。。遵。。。旨。。。”
信使的声音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一出宫殿,还来不及喘粗气便匆匆的向下人们交代了一下古画的事就爬回马上急忙逃离了这块是非之地。
夜深人静皇帝背对着门好像在对谁说着什么话但对面却似乎确实是一个人都没有但仔细看的话却还是能看到一丝水一般的涟漪
“是吗。。。队长的家里有两个孩子啊。。。”
皇帝喃喃的说道。
“那就把大的抓去血祭了吧。”
“毕竟总要有一点希望,才能够带来更深的绝望。”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男人的嘴上划过一道诡异的笑容。
“而只有因绝望而失去了判断力的人,才是最好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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