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太慢了!”这是来自雷的嘲讽。
余江连射出三火流铳,封锁了雷前往左边的道路,偷偷向克蕾尔使了个眼神。
‘就是现在!’
‘嗯!’
两人的眼神传递着这样的意思。
又是一打向雷腰身的火流铳,雷用自己得意的高跳躲了过去,但是却也正中了两人的下怀。
雷现了两人的异样,然而却已经晚了一步。
向右的惯性使雷一时没有把握住中心,滑倒在了克蕾尔趁其不备布置的大水泡里。
“糟了。。。”雷多年的经验让他明白了自己此时已经没有战胜的机会了。
“就是现在!”
余江和克蕾尔一起将各自的远程招式释放了出来。
“火流铳!”
“激流箭!”
本是相克的招式以和谐的前后规律射着,先是火流铳的子弹,而后是激流箭的贯穿。
这相互错开的招式抹消了雷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
死局。
“胜负已分!”
团长漆黑的身影一闪,手中的大剑以看似简单的动作当下了所有空中的技能。
如果这一招要是用在人的身上,估计会给别人一种避无可避的压迫感。
几乎与一个普通成年人一般长度的巨剑却又偏偏锋利无比。
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斜斩,但是如果反应与身法不够快,无论是后跳,前滚,上越或是试图从剑身下滑铲下去都是无法撤出大剑的攻击距离的。
那一斩,没有丝毫的犹豫,有的只是一种必胜的自信与坚定的信念。
若是对于敌人来讲,那又是充斥着杀意与给人以绝望感的一击。
这样的剑法,不是单凭靠苦练就能够习得的,那是一个战士的经验与多年摸索的技术,于不经意之间的体现。
剑所带的气息与人浑然一体。直至今日,余江才深刻的体会到“间仿佛是手臂的延伸”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正思索间,团长又大大咧咧的挠了挠头。
“唉呀呀,我本来赌了一百卢卡在雷身上的,没想到你们两个配合得还挺默契的吗~~”
“我看好你们哦!看来下次也不能轻敌了呀!啊哈哈哈哈~~”雷也与团长一样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两个家伙好像在某些方面真的挺像的,无论是这热血的性格还是这大咧咧的处事方法。不过也不知道雷这样无意间模仿着团长的这些特点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余江却也还是朝雷竖起大拇指点了点头,雷也同样回敬。
”啊~~~~好像之前有人说我们两人在一起打不赢雷的,是吧,团长~~“
克蕾尔性格的突然转变打破了尴尬的氛围。
”哦呀?有人这么说过吗?谁这么不识好歹?“团长装傻的问道。
”快把一百卢卡拿来啦!毕竟我们也是琢磨了半个晚上才打败这家伙的啦!怎么样也得给点奖励吧,啊,团长?“
克蕾尔的眼睛暗示,不,或者说是”明示“的看着团长。
“啊,我想起来了!我把一百卢卡放在雷那里了,唉,真是的,明明都叫他如果战败的话就给你们的。没想到他竟然想私吞?!唉,人心不古啊~~”
说着,团长摆出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佯装伤心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