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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你小子这回干得不错。”詹大柱看着那满满当当的粮食,尤其是那袋碎米,笑容别提有多灿烂。
詹大良与有荣焉的抬了抬下巴,心里得意极了。
说清楚来历,老詹头便开始划分物资,“这里一共有十个水葫芦,满仓这个功臣自个儿一个,你们没意见吧?”
众人齐齐摇头。
老詹头满意了,又道:“我和你们娘用一个,你们三兄弟各家一个,家里还有些竹筒,也能用上。剩下五个就不分了,公用。”
“咱们家孩子多,也小,恐怕赶不了多少路,所以咱们家只有那个运粮的老推车铁定是不成的,一会儿你们帮把手,我们赶紧多打几辆推车,这样孩子们可以少走路,家里的东西也能尽量都带上。”
说罢,老詹头又看向原主亲娘高二丫、二婶娘祁山花,三婶娘沈四河,道:“二丫山花四河,不是我狠心不叫你们回娘家,而是亲家离我们前西村太远了,一来一回就得一。不过你们倒也不用太过担心,亲家们都不是小娃娃,能自己看着办的,这时候可得多想想孩子们。”
这道理高二丫妯娌仨也明白,虽然难过不舍,但却也只能点头应下。
商量好事儿,一家人很快同其他人家一样火热朝的忙碌了起来。
“爹!娘!”
次日黎明时分,一声哭嚎惊醒尚在睡梦中的人,而后66续续又传来许多,逐渐蔓延整个村落。
“哐当”
东西厢房传来数道实木门板同土坯房墙相撞的声音,接着北屋正中那间屋的房内被撞开,声声急切呼唤传来。
“爹!娘!”
贾赦忽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飞快跑出屋,直待看到老詹头和李梅花安然无恙后,砰砰直跳的心脏这才缓和下来。
没事儿就好。
詹大良三兄弟扑在床沿,喜极而泣,惊魂未定的嚎啕道:“爹娘,你们可吓死我了。”
“爹娘,你们可千万别做傻事儿啊,儿子没有你们不成的。”
“爹娘,你大孙子还没当秀才先生举人老爷呢,满粮满福满田都还没成亲生子,你们要是走了,他们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老詹头和李梅花看着跪趴在床沿嚎啕大哭的三个儿子怔楞不已,待反应过来,不禁哭笑不得,同时心里更是熨帖万分。
“傻小子!”
虚惊一场,老詹家的气氛越和睦,只可惜没多久,大人脸上的笑颜便已消失不见。
只因,村中众多长辈一夜间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儿,启程的时间不得已朝后推了推,族长的长子詹大山组织村民们给诸位过世的老人下葬。
这期间,听到消息的周边人家都均已赶到前西村。
人多力量大,丧礼很快过去,大伙儿齐聚晒谷场轻点人数,准备启程。
贾赦站在往常用作压油布的石头上,打眼往外一扫,现多了很多陌生面孔。
最令贾赦惊讶的是他又现了一个身上会光的人。
与许诗晴头顶有光白团子不同的是,这个人女人是手腕光。
贾赦隐晦的丢了个探查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