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不清楚,不过今日一早来信,说不回来了。”
“啊~太好啦~”周子异那自内心的喜悦,光芒太盛,根本无法掩盖,就好像那种临刑的罪犯,正要伏法,结果天边飞来五个字,刀下留人呐!
老万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
秦家。
秦溱溱亲自站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将各式各样的丸,铁,剑,杆,狭台等搬进屋内,虽然她只是在指挥,脸上却依然露出一丝疲倦,不似往日那般神采奕奕。
管家犹豫再三,还是走上前,低声道:小姐,有消息了,万掌柜说,说柳公子此次,恐怕不会再来金陵城,原因不知。”
“……”
“呼……”
她松了口气,十分轻微。
秦溱溱停下手上动作,一阵静默,然后把指挥交给下人,回到后院,径直来到亭子里坐下,沏了杯茶,看起来没什么情绪,甚至可以说很平静。
良久,管家见没有别的吩咐,正欲退下。
秦溱溱却腾地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出亭子,一扫先前那些许疲倦,看起来活力十足。
“你去准备车马,然后派人知会她们,说我要在别院举办宴会。
“呃。”
“快点!”
……
临时举办的一场宴会,却基本聚齐了金陵城最权贵人家的年轻女眷,一时间,秦家别院人来人往,一座空无一人的豪门庄园,就这样摇身一变,成为了金陵城权势的后院。
秦溱溱饮了许多酒,玩的很开心,甚至有些失态,天色渐渐暗下来,众人离去,她回到卧房,一头倒在大床上。
三日后,城西门外。
天将亮还未亮,城门内外的小摊小贩正忙碌地准备着早点,道路上,一辆马车缓缓行来。
车帘被人从内掀开,一股冷风便吹进来。
“哎呀!这么冷,城门还没开吗?”
“应该快了,我看前面有些小贩已经把炉子支上了,公子,要不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车夫回头道。
柳煜回头看了看睡眼惺忪的妹妹,柔声问道:“怎么样?饿不饿?我下去看看买一点?”
“呜嗯~冷~”
“好好。”
柳煜赶紧放下帘子:“吃点东西就暖和了。”
“不吃,没心情,我不吃!”
“不吃哪儿成呀,你不吃你没力气打人呀,是不是?”
车夫停好马车,便走去吃早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什么时候打人也成为一个吃饭的理由了?这小姑娘看着年纪轻轻,难不成是河东狮?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柳煜无奈地走下马车,正要去吃点东西,马车前,一个男人抱着小瓷缸走了过来。
“公子,要金鱼吗?品相很好的。”
“啊,好,拿来我看看。”
柳煜接过瓷缸,抱在怀中,与男人交谈。
不多时,城门开了,周子异一手揉眼,一手捏烧饼,出现在城门下,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那背对着城门正进行金鱼交易的两人。
“哈!臭小子,终于让我逮到你了!”周子异异常激动,认准目标,狠狠咬了一口烧饼,接着随手丢在身后,快步走过去。
尽管不想打草惊蛇,周子异愤恨的身躯还是惊动了那个男人,那人因为这几条破鱼,被衙门口的人追捕了这么久,早已经没胆,这时候看到周子异气势汹汹地逼过来,内心惊慌,什么也顾不上,拔腿便跑,差点没给柳煜撞倒在地。
“哎呦,小心点!”
他赶忙抱紧瓷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