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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聚会当不会只吃个饭就结束,但华春彦饭后便准备离开,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玩放得开一些,我这老教师就不参与了。

大家挽留无果,徐景祎道:“华老师,我送你回去。”

华春彦没有推辞。

路上,华春彦问了些徐景祎的近况,末了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呀,一转眼,你们都已经毕业这么多年,我也退休了……”

她的话像是只说了半截,剩下的半截也许是想说“如果我儿子还在的话”……但她只是笑了笑,没再往下说。

西郊街这片老街区道路狭窄,车子开进去不好掉头,徐景祎把车停在路口,陪华春彦步行进去。

到门口,华春彦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回去吧,同学们还在等你,我就不留你喝茶了。”

徐景祎却道:“有司扬在,没事。”

闻言,华春彦想了想,微笑说:“那进来坐坐吧?”

“好,”徐景祎点点头,“打扰您了。”

“这有什么,家里来点人还热闹嗯。”

换做平时,徐景祎不会这么顺杆而下。但进屋后,他知道自己留对了。

屋子里,气味变得清晰许多,源头在客房的方向。

徐景祎正思量用什么理由去查看,边听华春彦问:“对了,景祎,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住在云天华庭?”

“是。”

“那你在小区里有没有见过一个男生,十七、八岁这样,”华春彦比划着描述道,“染了白色头发,自来卷,脸上有点雀斑,身高大概到……你肩膀的位置,挺瘦的。”

徐景祎在那里住了将近三年,不说认识小区里家家户户,至少眼熟大部分邻居,何况有一些要么和他、要么和徐家的产业有商业上的往来。按华春彦的描述,这样一个人应该挺显眼,他的记忆里却没有这号人物。

可他没有第一时间否认,而是问:“怎么了,老师?”

华春彦叹气道:“前段时间我遇到他,看他在对面那条巷子睡觉,像个流浪汉一样,挺可怜的,就带回家里来招待了一下。他说他因为和家里人闹矛盾,赌气离家出走,又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后来还是我给他叫了个车送走的,说是住在云天华庭,结果送他的那个司机又折回来,跟我说他半路下车之后就不见了。司机还去云天华庭那儿问了保安,保安说从没见过这么个人。”

她说着领徐景祎来到客房,从客房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也不知道那孩子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儿,喏,大了起码两号,弄得浑身是灰,我就拿了套小和的衣服给他穿,这套衣服洗干净了让他带着走。他下车后东西留在车上,司机也是好心,本来想把东西放在保安亭,让保安交给他,但保安那边没见过人,没法保证转交,司机就只好又送回来我这里。可惜我也联系不上那个小同学,只能暂时保管着,看他哪天会不会再找过来,到时候我再把衣服给他。

“我想着你也住在那儿,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他。要是见过就好办了,帮我把东西还给他。”

徐景祎看着她手里的衣服,迟迟没有说话。

他当然见过,但不是那个男生,而是这套衣服。这正是从他老宅衣柜里消失的那套,除了他自己的味道,上面还沾染了一些杂乱的陌生气味。

他的衣服是怎么跑到一个离家出走的小男生身上的?

白色头发、穿着他的衣服、住在云天华庭,以及他那晚接到电话,在云天华庭保安亭接到的小仓鼠……

华春彦絮叨道:“他应该从小被家里管得挺严的,没怎么出过门,也不知道怎么跑到这边来的,回家的路都不认识,要是我没多管一下闲事,那么单纯的孩子说不准会出什么事呢……唉,但是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都不知道顺利回到家没有。”

徐景祎问她:“报警了吗?”

“报了,查过监控,也是从他下车后就再没出现过,”华春彦原本没打算报警的,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说到这里,她心头的忧心愈发浓重,“而且,警察告诉我户籍档案里根本找不到对应的人,还问我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最开始他告诉我的名字就不是真的。”

听到警方这么说的时候,华春彦一时也不知该为那孩子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感到欣慰,还是为此时再难寻踪感到忧虑。

“他叫什么名字?”徐景祎又问。

“祝七,”华春彦说,“我当时还问他父母怎么给他起个这么简单的名字,他说因为他在家里排行第七。”

祝七。

徐景祎在心里重复一遍,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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