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过的是,照这么发展,还怎么养猫呀。
徐景祎没把他扔了都不错了。
祝七惆怅了几天,白天睡得比以前多了,晚上就容易睡不着。
不过他不是只会放任自己郁郁寡欢的鼠,往好了想,徐景祎白天不在家,自己不用时时刻刻都处在工作状态里,那就说明他拥有了大把的摸鱼时光,就连晚上徐景祎入睡后也是。
他越狱得越来越熟练,每天早上徐景祎一走,他就打开笼子四处蹿,把这间宽阔的大房子当成游乐场。除了一些排外气味比较重的地方他的生物本能让他不太敢踏足,别的地方渐渐熟悉得快像他自己家一样了。
玩够了,他会把玩乱的东西都摆回原位,等到徐景祎快回来的时,回到笼子里把自己关好。
祝七就这么自得其乐了大半个月,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赖。
反正他的新主人也不好相处,就当多了个可以免费蹭吃蹭喝的室友吧。反正一年多后工作就结束了,到时候回家休整一下,他可以再来工作。据宠物业的前辈说,待遇是会一次比一次好的,虽然这点还未经科学验证过,更像是一种经验之谈。
这次养不了猫,那就下次吧。
-
“徐总,这是项目部交来的材料,我打印好了。”
“放那吧。”徐景祎说。
“好的。”
秘书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继续工作,徐景祎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还有半小时下班。今天没有应酬,司扬约了他去打羽毛球,但在那之前他得先回家喂仓鼠。
每天固定两顿正餐,添粮的时候顺便换水,保持笼内清洁,外加吃不完的零食。
就这样,那只小东西还不满足。
每天回到家,扑面而来都是那小仓鼠的棉花糖味。
家里一些小物件的摆放也是一看就被挪动过。
徐景卉可没说过她这仓鼠这么霸道,也没听说会越狱占完地盘还知道把自己关回去。
体型不大,心眼还挺多。
但他又不能拿那小东西怎么样,它很狡猾,徐景祎抓不到它的现行,何况就算抓到现行,他也不认为一只小仓鼠能听得懂训诫。再加上,它也没破坏什么东西。
要采取措施的话,要么加固笼子,要么把它连笼带鼠单独关进某个房间里。
当然,也可以双管齐下。
而祝七对此毫不知情,他完成了今日的自娱自乐,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的仓鼠笼里,等待徐景祎回家喂饭。
傍晚6:20分,徐景祎和往常一样回到家。平时他会先进房间,如果一会儿还要出门,他会换上合适的衣服;如果不出门了,就会换成休闲的居家服,然后才来换水添粮。
每天都是这样一套雷打不动的固定程序。
然而今天不同,祝七看他进门后便朝这边走过来。
这是要做什么?
哎?把笼子拿起来干什么?要去哪?
怎么进房间了,是要给客厅做大扫除吗?可是客厅也不脏,前天晚上才打扫过,那会儿也没见把笼子拿来这里呀。
仓鼠笼平稳落地。
同时落下的还有徐景祎的告知:“以后你就待在这里。”
祝七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然后他就看见徐景祎离开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
“???”
祝七呆滞片刻,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了——怎么有人软禁仓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