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竹格韵离开时,刘北终于松了一口气,脑海中不禁回味着刚刚那一瞬时的美妙……尽管有些短。
竹格韵真是一个从头到脚,再到每一根手指头,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绝妙美人。
她那羞红的脸颊,愈显得肌肤细嫩,眼眸中的嗔意,惊慌失措时愕然地瞪大了眼睛,那种略带委屈的无辜,从妩媚妇人身上散溢而出的羞涩和少女感,是无法抗拒的魅力。
这样的女子,刘北仔细呵护她的每一根头丝都来不及,居然有人想用如此下作手段去侮辱她、摧残她!
刘北绝对不会放过汪轼。
别说在他心里,竹格韵就是他的女人。
就算是上辈子他和竹格韵走到一起之前,竹格韵也是他仅次于父母,最为敬重的长辈。
他要是不让汪轼付出点代价,哪里还好意思说自己爱她,要保护她,要照顾她?
他感受着身体里犹自强烈的异样,不由得思考起来,汪轼到底在酒中动了什么手脚?
上辈子在需要应酬的时候,他也算是酒吧的常客,也遇到过一些龌龊的应酬对象,各种邪门歪道见多了。
在替竹格韵挡酒之前,他就考虑过酒中可能放了什么东西的情况,他没有太在意,觉得不过就是让人昏睡、断片之类的。
这些东西比较常见,去酒吧的女孩子喝一喝别人递过来的酒水饮料,就能够感受到了……嗯,男人也一样。
现在看来还有一些催情效果?考虑到汪轼常常去日本,那边玩得更花,说不定就是从那边带过来的。
汪轼已经四五十岁年纪了,依然油头粉面,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样子,他竟然色胆包天要对竹格韵下药,刘北越想越是怒火中烧。
刘北决定尽快动手,否则汪轼一离开郡沙,甚至前往日本以后,再见到他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刘北现在还是一个高中生,也不方便千里追凶之类的。
这时候竹格韵推门而入。
“在想什么呢?”竹格韵瞄了一眼刘北那春风吹又生之处,佯作平常,继续说些闲话试图缓解异样的气氛,“内衣裤洗完,不要挂在卫生间。卫生间里空气潮湿,容易在衣物上滋生细菌。”
刘北看到她洗过脸了,简单补了补妆,脸上犹自有着浅浅的酡红,肩膀上沾着一些水,沿着腋窝流了一线。
她即便是腋窝这个位置,也没有细纹和褶皱,旁边高耸的坟起,有着成熟妇人最美妙的特征,那种丰腴是秦雨浓这样的少女所望尘莫及的,又比白芸萱这样育过于良好的类型,多了一份优雅,多了一些深邃的余韵。
“没有想到竹姨你还知道这样的生活小常识。”刘北笑着说道。
上辈子秦雨浓出事后,他和竹格韵搬回白果园巷的秦公馆。
她没有带佣人过来,就是两个人亲自操持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她可是闹了不少缺少常识的小笑话。
“怎么?难道你觉得我是那种在日常家务生活上,一窍不通的女人吗?”竹格韵对刘北的笑容有点不满,连忙指着他的脚说道,“刚刚我帮你脱鞋子、脱袜子了。”
瞧着她那副一般女人未必会像她这么懂得细心体贴照顾人的样子,刘北的笑意逐渐温柔,不愧是秦雨浓的妈妈,一脉相承的可爱。
感受着她的可爱,他只觉得心脏又开始狂跳,激荡的浑身血液沸腾,药效好像并没有缓解多少,他现在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折腾旁边的美人。
“还笑。”竹格韵坐在了床边,抬手打了他一下,好在他似乎也缓解了尴尬,恢复如常,让她也松了一口气。
他要一直紧张、对她躲躲闪闪的,那么她也就难免跟着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