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巫王和寇滋的灵魂只有一个能够出现，这是不可逆转的。
可是这一刻，寇滋拼了命呀努力让人族的身躯开口。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是来自于人类的质问，此刻的寇滋不是作为巫王，而是作为人族，在替那些死去的人问。
炼制那个子母鬼需要杀死多少人，寇滋不清楚但能够估计出大概。
这是他愤怒的原因。
即便拥有巫王的记忆，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为了获得力量而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成王败寇没有错，弱肉强食也可以理解。
但，这绝对不是屠杀无辜的理由，以杀戮而获得力量是真的力量么？
寇滋不知道。
甚至，在这一刻，巫王那如同冰封的灵魂也有了一丝丝愤怒。
他本事万千怨魂的聚集体，他本就是无辜者死后的化身，是他们的代表。
“为什么？”郑修一愣，然后如同看白痴一样看着寇滋，“你有病么，力量，当然是力量，你这种正道门派的废物懂什么，不，你也是魔道中人，呵呵，看看你身后那个鬼东西，你还问我为什么？”
“好吧，我确实早该想到，和你这种家伙没有道理可讲。”寇滋深吸一口气，重新恢复平静，“既然你不肯回答任何问题，我也可以送你去该去的地方了。”
“哼，你做梦。”
郑修的脸上猛的闪过一抹狠辣之色，扬手甩出一枚黑色旗子。
顿时间，狂风大作，无数鬼魂涌出。
然而，下一刻，那些鬼魂就如同被吓到的孩子一样，根本不受控制，四散逃开。
寇滋看了一眼悬浮在半空中的旗子轻哼一声。
咔嚓一声，黑色旗子应声碎裂。
“不，这……”
郑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精心培育多年的宝物就这么没了？
“不，我不能死，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我不能死在这里。”
疯了一样，郑修将身上能够用上的东西都扔了出来，只可惜，在巫王面前，这些东西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不，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阴魂宗宗主，我是元婴高手，我马上就是国师了，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能够给你，真的，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看着步步逼近的寇滋，郑修彻底慌了，跪地求饶，哀嚎不止。
“阴魂宗？”寇滋的脚步微微一顿，“没听过。”
咔嚓一声，寇滋顺势捏碎了郑修的头颅。
此刻的他如同傀儡一样，双眼血红，眉心却又有一缕金光闪烁，而这争斗不休。
强行让巫王和寇滋二者的灵魂共存在这具身体上已经非常困难，更不要说还要用正道躯体挥魔道力量。
此刻的寇滋感觉意识仿佛要被撕裂了一样。
可他还是坚持着，他要用人族的躯体解决掉这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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