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温世宁心下烦燥,并没有多少应付白菁仪的心情,“白小姐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手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忙!”
“好啦!”白菁仪笑着拉住她的胳膊,“我们边喝边聊,我请客!”
盛情难却,温世宁只好答应下来,抓过自己的背和手机,与白菁仪一起离开乐团办公室。
亲热地拉着她的胳膊拦住一辆出租车,两人一起坐到后座上,白菁仪就报出一家自己熟识的酒吧的名字。
此时还是下午,酒吧里人并不多。
因为是熟客,侍者看到白菁仪显得很是热情。
“凤仪小姐,还是老样子吗?”
“没错!”白菁仪笑着拥住温世宁的背,“这位可是咱们市里有名的音乐家温世宁小姐。”
“原来是温小姐,久仰大名。”侍者看看温世宁,一笑,嘴甜地赞美,“您可比报纸上漂亮多了,我都没敢认。”
女人大多是虚荣的动物,温世宁也不例外。
嘴上谦虚,心下却是很是受用。
二人跟着侍者一起来到二楼一个安静的角落,温世宁原本只想点一杯鸡尾酒,白菁仪却自作主张,要了一瓶中度的酒水。
时候不大,酒水杯子和水果、点心等物就送上来。
白菁仪亲自帮着温世宁夹几块冰块,又倒上酒水,人就将杯子端起来。
“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其实我一直是温老的粉丝,他行的几张唱片我都有收集,我最喜欢的就是那《激流》,每次听都热血沸腾。只可惜老先生去得太早,要不然,一定能为我们再留一下音乐的瑰宝!”白菁仪举起杯子,“这一杯,敬温老!”
当然,这些都是说谎。
来之前,白菁仪已经做好所有的功课。
而她这次来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挑拨。
温世宁哪里会想到这些,听着对方说得头头是道,也就信以为真。
想起父亲,心下又是思念又是委屈。
当初父亲在时,她是娇娇女,去了哪儿,一提父亲的名字,别人都要对她刮目相看几分。
父亲一走,她现在……
“干杯!”
将杯子与白菁仪碰了碰,温世宁仰将杯子一饮而尽。
坐在对面,将一切收在眼中,白菁仪眼底闪过异芒,手就伸过来,又帮二人添上酒。
二人又喝了一杯,白菁仪靠在沙上,轻晃手中的酒杯。
“其实我特别羡慕你们这些会乐器的人,小时候爸爸让我学,我总是偷懒,现在想学都晚了。”白菁仪继续展开自己的大网,“我记得前几年在国家大剧院看你和厉先生的演出,真是精彩绝伦,怪不得媒体都要称们为金童玉女,那时候我都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想起当年的美好回忆,温世宁心中又是甜蜜又是苦涩。
此时,她还保持着几分理智,嘴上自然是不肯承认的。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记者们也都是瞎写的。”
“哎!”白菁仪露出一副感叹的样子,“那句话说的好‘会哭的孩子有奶喝’,这女人啊……太懂事就是受委屈。你说说,就你……温世宁,大家闺秀,相貌出众,性格又这么好,待人这么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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