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兩下三下,好像在無聲的安慰和陪伴。
瞬間門,李燕芳的頭皮有些炸了。
好像,是有點不對喔。
……
那邊,聽到潘垚的話,好朋友徐昶心中驚跳了下,扶著許家聰肩膀的手都僵住了。
他這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怎麼做都像是有點心虛。
不過,都說衣是人之威,錢是人之膽,徐昶別的不多,那就是錢最多!
錢多,膽氣也足。
被潘垚說破了他的心思,突然那一下,他是心中驚跳了下,如擂巨鼓,一股氣湧上耳朵,大腦都暈眩了一下。
下一刻,他若無其事的鬆開了許家聰的肩膀,攤了攤雙手,笑得好脾氣。
「小孩,你可不能亂說話,我和家聰是好朋友,見他心裡難過,想安慰安慰他,所以,神情和態度上難免親近了幾分。」
「再說了,你小小年紀的,知道什麼是中意嘛!」
他哈哈笑了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麼頗為好笑的事。
下一刻,徐昶的神情轉為嚴肅。
「你們也看到了,家聰的家裡人都沒來,他們也不知道這事,我和家聰認識了這麼久,在我心裡,他就是我弟弟,我就是他的家人。」
「這事兒,我不站在他身邊,誰站在他身邊?」
他皺了皺眉,神情荒謬的看了看其他人,聲音都高了兩分。
「不是,你們該不會是真是信了這小鬼的話吧。」
「嗤,這是什麼笑話!」
氣氛有一瞬間門的悶沉。
於大仙:慌了慌了,這傢伙兒的話這麼多,肯定是慌了!
「唔,土土的望氣術是錯不了的。」
別人不知道,不過,於大仙還真是信了。
剛才,潘垚的眸光似闔未闔,似看而非看,目注而達心,於大仙知道,潘垚這是用瞭望氣術。
土土這孩子他知道,向來有分寸,萬事心中有數,她定然是瞧出了什麼,這才說出了這話。
於大仙信了,陳頭頭媳婦李燕芬自然不會拆自己村里人的台,再說了,陳頭頭和她說過,潘三金家的閨女,那是有大造化的。
李燕芳瞧見剛才那一幕,心中種下了懷疑的種子,這時候看啥啥不對勁兒,自然也不吭聲了。
江老師還沒回過神。
不是,不是來問她被掐屁股的這件事的嗎?怎麼成家聰犯桃花了?
最後,還是好朋友維護好朋友。
許家聰抬起頭,眉頭一皺,「說什麼呢,我和徐昶就是志相投的好朋友,坦坦蕩蕩的,事無不可對人言。」
「這次就算了,看在你是小青學生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下次要是再胡說,我就不客氣了。」
「保准抓你去你家,找你爸媽好好的說理!」
許家聰嚇唬潘垚。
提到江小青,他看了一眼,又別過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