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几个男子都喝得烂醉。
刘箐强行结束了这场宴席,她搀扶着令狐冲往屋里走。
陈照趴在桌上,朱秀荣试着用手摸摸他的脸。
陈照隐约间感觉有些痒,他一把抓住罪魁祸,用双臂把她锁住。
刘箐把令狐冲扶起房内,又出去叫了两个弟子把高根明和6大有送回去。
“咦,妹妹你在做什么?”
刘箐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愣,她忍不住捂嘴笑道:
“妹妹要和师兄亲热怎么不进房间里,在外边可不太方便呢!”
朱秀荣红了脸,嗔道:“夫君他把我当成坏人了,硬是说要把我制服……”
刘箐更加乐不可支,见朱秀荣实在是不禁开玩笑才停下来。
她用手解开陈照绞着的双臂,一边对朱秀荣说:“妹妹和师兄就住隔壁那房,你对此地不熟悉,若是有事,随时叫我!”
朱秀荣点点头,她使出全身力气才把陈照搀扶起来。
一步一拐地走向房间,等她终于把陈照平放在床上时,她已经精疲力尽。
“唉!”
夜里一声轻叹。
朱秀荣帮陈照除去鞋袜,自己也躺下钻入被中。
夜深人静,依稀可以听见陈照的鼾声,朱秀荣静静躺着,却是难以入眠。
她今天见着了令狐冲和刘箐的生活,他们彼此相爱,刘箐会为离家的丈夫准备饭菜等他回来,令狐冲虽然没心没肺,但注意力却没有过离开他的妻子,还会把刘箐喜欢的菜放到她的面前。
……
天大亮时
令狐冲起来练剑多时,这是他一直保持的习惯。
这个习惯是从小师妹离开华山开始的,后来习惯成自然,也就难以改变。
刘箐从多嘴的6大有那里知道了些内情,一直吃醋不已。
站在一旁看了会儿,刘箐想起来陈照两人。
她对着沉迷于剑法的令狐冲问道:“夫君,要不要去叫陈师兄他们起来?”
“陈兄起身比较晚,不用管他!”
令狐冲停下来,把剑丢到一边,接过刘箐递过来的水咕噜噜几口。
“我与陈兄相识已久,他这人,又懒又闲,睡到中午也不足为奇。”
刘箐奇了,问道:“依夫君所说,陈师兄不好练功,那他为何武功这么高?”
“这……”
令狐冲说不上来了,这也是他一直想弄明白的问题。
自他第一次见陈照起,他就像一座大山一样横亘在自己面前,不仅敬若神明的师傅打不过他,自己也屡次败在他手下,到现在,他甚至生不起跟他切磋武功的心思。
“陈兄奇遇连连,更兼天资出众,方正大师连镇寺之宝易筋经都传授给他,武功高也就理所当然了。”
刘箐若有所思,轻轻地捏着令狐冲肩膀帮他放松肌肉。
令狐冲坐着休息了会,“箐儿,华山钱粮还能支持多久?”
“正要和夫君说这事呢,原本倒可以支持数年之久,可如今山上人越来越多,今年关中大旱,没有收成,可能坚持不了三个月了。”
刘箐蹙紧眉头,自她嫁进华山来,就接手了后勤的事项,近日来看着入不敷出的账目,始终眉头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