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名工会成员被黑衣人用刀刺入腹部,痛苦地扭曲了面容。
他用双手紧紧握住黑衣人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继续刺伤自己。
黑衣人试图挣脱,但无法成功,于是他用左手击打工会成员的手,试图让他因疼痛而松开双手。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黑衣人扭头望去,只见陈天正手持双刀向他冲来。
他惊慌失措,大喊:“不……不要!”
话音未落,黑衣人的右手被陈天正砍下,鲜血喷涌而出。
黑衣人痛苦地后退几步,用左手捂住右手的断口,试图阻止鲜血流出。
然而,陈天正并未给他喘息的机会,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的左手。
黑衣人痛苦地呼喊着,陈天正则温柔地看了一眼天空,眼中闪烁着泪光。
“儿子,你在天上好看着为父,怎么帮你处理这些狗畜生!”
他任由泪水滑落,流淌在他沧桑的脸庞上,脸色凶狠地持刀刺进黑衣人的左胸。
黑衣人感觉到心脏传来的绝望刺痛,随即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工会成员已经拔出腹部的刀,向陈天正点头表示感谢。
但他没走几步,就开始咳嗽不止,吐出了不少鲜血。
眼前的景象让陈天正的眼神微微一滞。
工会成员的背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陈天正的心中生出一种心疼的感觉,他下意识地上前扶住他,想知道他究竟承受了多少伤害。
文世勇环顾四周,现还能战斗的只剩寥寥数人,而对面的“邪狐”却仍有大批人马。
他呼吸变得粗犷:“撤退!”
“可是,副会长,我们还能撤到哪里?”一名工会成员环顾四周,气息微弱地问道。
陈天正转头,现后面就是自己的家。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向自己的家:“我家是铁门,我们先躲进去,他们一时半会是攻不进来的。”
说完,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脸色变得忧伤又自责。
他的儿子自从在车企工作后,虽然他的父母常年分居,但他每月都会寄点钱给陈天正。
文世勇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的确如陈天正所言,他的玻璃窗外还立着铁栅栏。
“听陈同志的话,我们暂时撤到他的家中。”
其余存活的人听后,立马跟随陈天正,跑向他的家中。
文世勇斩杀了眼前的黑衣人后,也紧随其后。
黑衣人领袖看着他们落荒而逃,先笑了一会儿。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色房子,暗骂一声卑鄙。
然后,他竖起眉毛,大喊道:“快,不要让他们逃进房子!”
他的手下迅迈出大步,急匆匆地跑向白色房子。
几分钟后,“砰”的一声,铁门紧闭。
让赶来的黑衣人扑了个空,甚至前面有几位跑得快的黑衣人刹不住脚,一脸撞在了铁门上,又出了“砰”的声音。
他们怒不可遏地握紧手上的铁棒,猛地向铁门挥去。
“铛!”只是在门上留下了浅浅的凹点。
这可让黑衣人们更加气愤了,正要继续动手誓要打烂这铁门时……
他们的领袖从身后走来,并举起手,示意他们停下手。
然后,他敲了敲铁门,啐一口:“你们之前的热情了?不是说要铲除我们的吗?怎么现在成了缩头乌龟呢?”
房内的文世勇他们一声不吭,表示不想搭理某位只会嘴炮的小人。
从村口战到现在,都没见过黑衣人领袖出现于战场中。
黑衣人领袖见里面的人不回应,不禁有些恼火。
他瞪大眼睛,透过铁门的缝隙,试图窥视里面的情况。
然而,铁门紧闭,他的视线被阻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