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去警告意味的瞪向他。
那个男人仰起脸，对着她笑。
当时那张脸，被走廊的灯光，照的清清楚楚。
跟视频中的这个人，一模一样。
“视频是你做的？”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程曦曦压下心里的恶心感，冷着脸盯着手机屏幕。
那个男人抬起头来，原本害怕的畏畏缩缩的样子。
在看到程曦曦的那一瞬间，他眼中突然出现一丝兴奋的光亮。
他竟然笑了出来。
就跟那天夜里，跟踪她到家门口，被她现的时候一模一样。
程曦曦忍不住皱起眉，心里一阵恶心。
还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像是被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盯着。
让人想把它碾死，又怕它身上的脏污臭水，沾到自己的身上。
“是我做的，你看过了吗？”
“是不是特别锲合？”
“我可是认真挑选了十几个小时，才选出一个和你的脸型，完全匹配的身材。”
“她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我看着她就……”
“让他闭嘴！”
一直握着手机的沈宴霆，突然暴怒出声。
要是这个人在他眼前，他肯定一拳头将人揍翻在地。
“砰！”
于凯帮他做了。
那个男人被一拳头打倒在地，嘴角立马就流出血来。
“你把视频卖给谁了？”
程曦曦脸色阴沉，压下所有情绪。
当初被这个变态跟踪，她报过警，但是并没有处罚这个变态，原因是他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
当时虽然心里气不过，但是也无可奈何。
这一次，应该可以让他进去踩几年缝纫机。
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恶人终会有被惩治的一天。
那个男人畏畏缩缩的瞪一眼于凯，结果被于凯照着心口，又是一脚。
“回答问题。”
旁边押着男人的两个男人，用力的把他往下按了按。
“我本来没想卖，我只想自己看。”
男人似乎还有一些不甘心，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