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成没有拐弯抹角，一副耿直心肠更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在他看到秦川的那一刻，他心里就有很多的问题要问。
“不用你问，我慢慢和你说。
不过你和他们一样，都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并对剑道立誓。”
“好，只要前辈能为我解惑，别说立誓，就是毒誓都可以。”
秦川思量一下，倒也没着急忙慌的让顾天成誓，而是和顾天成聊起天来。
“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那么多人修习剑道。真正达到剑道现阶段顶峰的只有你一人？”
顾天成连连点头。
“剑道一途，前期修习的是一颗剑心。
剑心修行，就像是一颗刚刚开始生长的小树。
如果小树能够径直的生长，那他一定会更早更快的成长成才。
如果他剑心紊乱，心术不正。
就算让他修行一辈子，他也只是当柴火的材料。”
秦川手指向一旁的灌木丛，灌木丛张牙舞爪，却只能给大树做陪衬。
“世上树木很多，能成栋梁者少。
世上人也有很多，能成栋梁者也少。
你顾天成，就是剑道中心性坚定的少数，要比别人都强。”
这是秦川对顾天成的评价，也是他为顾天成解惑的第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不光困扰着顾天成，更是困扰着很多很多看起来很努力修行，却始终没有进步的普通人。
与其说他们是在修行剑道，不如说他们只是一个学会用剑的普通人。
相比之前是有进步，但进步的局限性很大。
等秦川讲完，秦川再次问了一下顾天成。
“你，还有疑惑吗？”
“没了。”
“他们几个，也都到剑帝境界了吗？”
“嗯，他们比你稍晚一些，在归途中有所收获，所以勉强晋升剑帝境界。”
顾天成点了点头。
他和其余四位都交过手，自然也明白他们剑心所欠缺的那部分。
剑心虽然有欠缺，但通过短期的努力，还是能追赶上来的。
“前辈，您需要我立下什么誓言？”
“你只需立誓，倘若你脚下的土地陷入异族入侵的危机境地，你必须舍弃一切参战保卫你脚下的土地。
如有违背，剑心崩溃。”
顾天成听到秦川的要求后，直接就迷茫了。
难不成未来还会有大事生不成？
这种感觉，好像牵扯到了生死存亡。
不过，自己修行剑道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守护更多的人不受欺负吗？
异族入侵，这个字眼听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
“我顾天成在此立誓……”
顾天成立刻张嘴，立下铮铮誓言。
这一点，让秦川对了多了一些欣赏。
不是所有人都向顾天成这么干脆爽快。
就比如说现在还待在山上的那个陈平之，想要和秦川玩有意思的文字游戏，他直接就被秦川摆了一道。
秦川传授剑道于天下，不是为了让修习剑道之人自私自利成为新的门阀。
而是为了能在这个世界遇到危险，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机时，他们这些人能出一份力。
既然选择了剑道并且修行有成，那就要肩负起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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