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奉孝面带笑容,嬉笑着问着郭奉贤。
现在的郭奉贤无比的确定,自己这个大哥已经疯了。
已经迷失在自己的权利游戏中。
或者也可以说,自己的这个大哥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大哥了。
“好了,为了祭奠父皇的在天之灵。
今日我特意安排了节目。”
郭奉孝拍了拍手掌。
一辆接着一辆的囚车从宫城外驶入宫城,然后停在宝和殿前。
郭奉贤向外望了一眼,目眦欲裂。
因为在囚车中待着的,正是平日里经常和自己又书信往来的挚友亲朋。
“我大奉皇城内多日不打扫。
前一段时间打扫了一下屋子,没想到扫出来这么多的蛀虫。
吃着我家的饭,还砸着我家的锅。
诸位兄弟啊,日后可要小心,胳膊肘向外拐,可是要掉脑袋的。”
郭奉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做出一个杀人的动作。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为刀俎,汝为鱼肉。
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不想杀你,当我想要杀你的时候不会有人帮你。
就像现在一样。
“大哥,将他们放了,和他们无关。”
囚车还在驶入。
一眼望不到头。
如果这些囚车内的人全都要被杀死的话,那将徒增2oo多条人命的杀孽。
“哦?十三弟,你是在向他们求情吗?”
郭奉孝歪着脑袋,明知故问。
“莫非,这群叛徒中有你的人?”
郭奉贤一时语塞。
承认的话就能救下他们吗?
“还是这里面,有你们的人。”
一个面色枯槁的藩王从角落中起身对着郭奉孝纳头就拜。
“大伯,请您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其中有我父亲的挚友,还请您饶他一名。”
郭奉孝眼神逐渐凌厉,他没有理会求情者,而是从牙齿缝中崩出一个字。
“杀!”
一声令下,不光门外血流成河。
在大殿内刚刚求情的那个藩王,也魂丧当场。
“我大奉天家之人,自古就不会卑躬屈膝。更不会和蛀虫称兄道弟成为挚友亲朋。”
“大哥,你当真以为大奉,只有你说了算了吗?”
郭奉孝眯着眼睛盯着郭奉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