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定目标后，就是子弹出膛了，「清道夫联盟」将律师函以邮件的形式送到企鹅分部。
魔都，企鹅分部。张康年在收到手下刚送来的邮件面色铁青。
因为这上面写着律师函三个大字。旁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而被辞退。
张康年抽着烟，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联盟怎么找到他们这里的。
按理来说，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张康年没好气的将律师函摔在了一旁技术人员的脸上，此人是企鹅总部的白帽子。
“你不说万无一失吗？”
“不是说谁都查不道吗？怎么让人找上门了？”
技术人员苦着脸道“张副总，呸！张总！本来这件事是万无一失的，就算打死对面也查不到……”
说完这句话，技术人员看见张康年两个眼珠瞪着他很可怕，急忙止住了后面的话，开始说最重要的。
“张总！这不怪我们啊！谁能想到这个什么联盟竟然能请到高手。其实常人是无法查到我们，只有同行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而且对方比我们还要厉害。”
能够让他们没有丝毫的察觉，查清楚他们每个人的真实信息，她的技术肯定远在他们之上的。
想到这儿，这个技术人员的脊背凉，汗毛就没有倒下过，一直在立着，就跟炸了毛的猫一样。
毫无察觉，被别人掏了老巢，这样感觉太可怕了！
“Tm的，你们就是一群废物，面试的时候一个个高谈阔论，是什么什么领域的人才，到了真正的时候就跟纸糊的似的不中用。公司给你们开那么多钱，就是养你们这些蠢猪的吗？”
张康年将茶杯摔倒了这人面前，碎片溅的到处都是。
“妈的！一帮吃闲饭垃圾，赶紧去财务领钱走人，这个公司不养废物！”
技术人员一脸苦涩，心里则是骂张康年好几百遍。
一个外行人，懂得个毛线啊？
谁想被完虐啊？这不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吗？
他们虽然不是这个行业里最顶尖的那几人，但他们也不是什么虾兵蟹将。也是在这个领域有着名头和战绩的人了。
能让他们没有丝毫察觉，只能是比他们更厉害，八成就是顶尖的那几位的其中一个。
“对了！”张康年继续道。
“回去马上把那些评论删了再走人！别给公司造成损失！”
“草！”技术人员在心里骂着，不是当初你让我们去黑的吗？怎么现在倒是我们的不是？
等技术人员走出办公室，里面传出各种东西砸落在地的声响，而且还伴随着张康年的骂声。
技术人员摇摇头离开了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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