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完事情经过的康悦和杳杳打开门看见周妄靳那时候的模样一样，疑惑又无措。
他是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家酒店的？
“醒了应该没事儿了，你帮我去问问医生我现在能不能离开。”康悦边说边向杳杳递了个眼神。
明白康悦意思的杳杳道了一声好后，从床上起身走到门外，并且转过身把门拉好。
“谢谢。”
杳杳一走，康悦转过来向周妄靳道了一声谢。
虽然周妄靳是一个计划外的意外，但正因为有这样的意外，她才没来得及受到任何的伤害。
“嗯。”周妄靳理所应当的收下了这声谢。
“……”嗯，不愧是周少，从来没有过做好事不留名的想法。
“然后呢？”
然后什么？
康悦睁着她那双狭长大眼，无辜地向周妄靳眨了眨。
“当然是你该怎么报答我呗？”周妄靳做这些事儿当然不是真心想要康悦什么。
“嗯……”康悦想了想，周大少爷一不差钱二不差承诺的，她也不知道需要送什么的，只能先欠着人情了。
“算我欠你的。以后只要是你说的任意一件事，我都会答应。”
“任何事情都可以吗？”
“除了违法犯罪。”
“好！”
原本只想逗逗康悦的周妄靳觉得还不错，以后自己也算康悦的救命恩人了。
这个小狐狸在他面前应该能老老实实的听他话吧。
欠了人情债的康悦把这些全记在李泽霖身上，如果不是他出阴招，自己就不会进医院，也不会答应周妄靳一件事。
“你是怎么知道酒店的？”
康悦从早上与杳杳会面开始回想，在记忆里完全没有周妄靳知道这件事的任何痕迹。
“不是故意偷听，谁叫我们俩的房间离得太近。”心里很满意的周妄靳当然愿意帮康悦解惑。
“好吧。”
康悦也是没想到是因为选择和杳杳谈事的地儿隔音不好。
周妄靳看着面前那张恍然大悟的小脸，突然想起康悦面对自己避之如蛇蝎的一系列行为。
“你……你害怕和男的有接触，是因为李泽霖吗？”
“啊？嗯。”当然不是因为李泽霖，她又不是“康悦”。
“知道了。”听到回答的周妄靳没有挪动眼神，只是之前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无意识地用力。
康悦“……”
周妄靳“……”
周妄靳视线不断在康悦的脸上扫动，试图找出她难过的痕迹。
但，康悦没有。
他猜测，或许有些痛苦不需言表，也不需停在表面。
“嗡嗡嗡……”
康悦醒来后的确没有难过，因为自己的毛病与李泽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她只是很生气，气李泽霖也在气自己。
她能感受到周妄靳目光扑在她的脸上。
这促使她想要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