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懿恨透了这几个嚣张跋扈,无视九龙令之人,出手就是杀招,没留一点余地,他需要强势镇压,这些人都嚣张气焰。
“体修…人群里也不知是谁出惊呼,众人见殷子懿残忍的手段,赶紧闭上嘴,惊慌的后退,那个刚刚出声讽刺的女学员面部扭曲的极为难看,也跟着急急后退。
“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学院弟子,小子,跟我去执法堂领罪。”
此时一个身穿黑衣手持长剑的执法堂弟子,从人群里走出。
“范元强范师兄来了,他可是武者巅峰的强者,这小子要倒霉了,人群中有人认出来者,就如遇到救星般狂呼出声。
殷子懿平淡的扫了那个范师兄一眼道“你们执法堂不问缘由就可以乱抓人吗?”
“敢伤我学院弟子者,就是对学院的挑衅,管你何种缘由,小子别废话,赶紧跟我去领罪!”
范元强一双深邃的眼,轻蔑的看着殷子懿
殷子懿眉头一皱道“我若不去呢,你待如何”
“哈…哈…
范元强狂悖大笑道小子,劝你识相些,皇族身份算个什么东西,在这里可保不了你。”
殷子懿神情一凛,好狂的口气,又一个藐视皇族之人,燕国的统治者在这里,竟然随意被人侮辱、践踏,这不仅是对他的挑衅,也是在挑衅皇族,挑衅燕国!
这反而引起殷子懿的兴趣来了,问道“你姓范?,可与京都范家有关系否?
殷子懿在回京前让百合详细的讲解了京城中的各个势力情况,这个范家位列五大家族之一,长期与丹阁合作,垄断着燕国的药材生意,家族中有武皇境强者坐镇,在燕国势力及其庞大,殷子懿听此人姓范,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范家,于是顺口问了句。
范元强腰杆一挺,神气十足的道“你个废物还有点见识,小爷我就是范家三少爷。”
“范家三少爷?你就是那个范家小妾生的范家第三子吗?我倒是见识了,你眼无君,心无国,这就是你范家教导出来的庶子吗?”
殷子懿负手而立,傲然的盯着他,正气凛然的道。
“废物,你找死!”
范元强极恨外人当众骂他是庶子,当即变脸,拔剑出鞘,一招乾元探海,就杀了过来,这是乾元学院的九大杀招之一,不是大仇者不会使用。
殷子懿一见范元强的架势,就没了兴趣,剑法不错,可这范家三少爷稀松的紧,剑法都没入门,漏洞百出,感觉就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拿把宝剑前来示威,但剑都拿不稳。
殷子懿施展无极凌虚步,都没兴致拔剑,空手迎敌。
范元强只觉眼前一花,便没了殷子懿的身影,暗道不好,还没等他变招,后脖处一阵剧痛,就被人像拎小鸡般的给拎起来了,同时一股暗劲传入体内,封住他的修为,殷子懿懒得多言,右手轻飘飘的一掌拍向范元强的丹田,殷子懿对这种眼中无君,心里无国之人,厌恶至极,废了了事。
众人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殷子懿这个丹田都没凝出的废物,竟然又是一招就废了武者巅峰境的范元强,着实恐怖,议论纷纷。
他们哪里知道,殷子懿看上境界全无,像个平常人,但他可是拥有气海的强者,配合着诡异的身法,又岂是一般武者境可以比拟的。
“庶子住手”伴随着暴喝声,一个元气凝出的手爪,裹挟着一股恐怖的劲气,抓向殷子懿。
殷子懿的神石,早就在战斗之初就已全面铺开,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这个出招的老头,是灵武境初期强者,殷子懿早有防范,对付武者境他还可以,面对灵武境强者他可不敢硬接!
殷子懿功法再强,他也只有二层境修为,相当于世俗界的锻体境修为,用尽手段最多能与大武师境修为的武者一战而已,对上灵武境的对手,他可不是人家敌手。
殷子懿冷笑一声,施展无极凌虚步,鬼魅后退几步,拎起范元强挡在身前,向那手爪巧妙一推,爪劲与范元强身体碰撞之下一股血雾飞溅,身体竟被那个元气手爪,穿了个大洞,再看那范元强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老头接住范元强伸手一探见已断气,大怒道
“庶子,你好狠的手段,报上名来,老夫不杀无名之辈。”
殷子懿背着双手,身躯笔直,眯着眼平静的看着那老头,淡淡的道
“老头,你想杀我?”
那老者愤怒的道“你先废了我学院弟子,又杀我学院执法堂弟子,本长老岂能放过你。”
殷子懿闻言哈哈一笑道
“你学院弟子出招狠辣,想取我性命,难道我就要站在这等他杀不成?”
那老头听闻殷子懿的话,怒容更盛,吼道
“庶子休要狡辩,你在我学院,伤我两名弟子,老夫不管你是谁,今日便取了你的性命。”
言罢灵武境初期气势爆而出,将元气聚于手掌,狠狠地向殷子懿拍来。
殷子懿不敢小觑,毕竟是灵武境修为的强者,还不是他所能抵挡的,脚踏无极凌虚步,紧握九龙令,就欲开启护阵。
忽的一声娇喝“王长老,凭你也敢杀我哥,是想被灭族吗?你胆子还真不小。”
殷子懿抬头侧望,一红一黑两条人影,飞掠而至,挡在殷子懿身前,黑影面含杀机,陡然出掌,一只元气巨掌,卷着风沙,狠狠地击向那个王长老,轰的一声巨响,那王长老,就像断线的风筝,划起一条长弧,摔出十几丈远,半天才勉强爬起来,手捂胸口,鲜血在前胸染红一大片
此时殷子懿身前已多了一位,身穿红裙,身材高挑,秀及腰,眉目灵秀,肌肤如脂,长相及美的女子,仿若仙子临尘,楚楚动人,正是小妹殷若兰,出手的是护卫殷平。
“武皇强者!”四周一片惊呼,骚动不已,这可是他们这些学员,只在耳中听说过的级强者,岂能不惊。
旋即有人认出殷若兰,尖声惊叫“冷面郡主…兰郡主…”
“冷面郡主?…天哪竟然是兰郡主!…”
许多少年眼睛直。
他们大多十三四岁年纪,正值暮霭之年,青葱韶华,还学不会掩饰眼中的爱慕和炙热。
一些脸皮薄的少年,已经低下头,自惭形秽,不敢直视。
那些少女们则神色各异,有羡慕,有嫉妒,有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