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想要喝水吗?”
松岛千姬没动,站在那里,盯着王氏的眼睛好像在泛着绿光,宛如吐着信子的毒蛇。
“是,娘亲要喝水。”
王氏感觉面前的女儿有些不对劲,以前只要是自己咳嗽了,不用说她都会忙着去倒水给她止咳,可此刻,她的女儿却迟迟微动。
她努力的想要将眼睛睁大一些,看看自己的女儿到底是怎么了,可是生了什么事?但是她怎么睁都看不清面前女儿的模样,她便尝试着坐起来。
松岛千姬猜到了她的意图,冷笑一声,走了过去,弯下腰将自己的脸贴在王氏的面前。
“娘亲,你好生看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王小柔。”
这一次,王小柔并没有压着自己的声音,这陌生的音调落在王氏的耳中,让她瞬间惊恐起来。
“你是谁?你不是我女儿,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
松岛千姬最喜欢看别人恐惧的样子,她心满意足的笑了两声之后,掐住了王氏的脖子。
“你的女儿已经被我给杀了,啧啧啧······她死的可惨了,胸口中了好几刀,那些血就跟喷水一样往外流,临死之前她还苦苦的哀求我,求我不要杀她,说她还有个娘亲等着她养,你不知道当时她有多可怜,可我还是把刀子扎进了她的心口,死的时候,眼睛是睁着的,看来真的不放心你这个娘亲啊!”
随着她的这些话语,王氏的脑海里已经想象出女儿惨死的画面,她死死地瞪着松岛千姬,喉咙里出破风箱般的嘶鸣声,似是想哭,想喊,却是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用枯枝一样的手抓着松岛千姬的手腕,可她一个病入膏肓的妇人很轻易的就被甩回床上。
“放心,我现在不会让你死的,等事情结束后,自然会送你上路跟你女儿团聚的。”
丢下这句话,松岛千姬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王氏仰面倒在床上,喉咙里的嘶鸣声持续了很久,她摸索着从床的最里侧找出一根银簪子,这是她唯一的饰,要留给女儿当嫁妆的,可如今女儿已经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颤抖的攥紧簪子,她将尖锐的那端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想要自杀去找女儿,可是下一刻她却停了下来,浑浊的眼睛里是决绝的光芒。
她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她得为女儿报仇,等女儿的仇报了后,她再死也不迟。
手臂落下去,手里的簪子也掉落在床上,王氏闭上眼,眼角的泪汹涌而下。
出了门的松岛千姬正坐在一处酒楼的二楼包厢,怡然自得的喝着酒,摄政王的独子,老统领的小孙女,这两个人突然失踪,生死不明,江城定会掀起滔天波澜,她只需要等着看戏就可。
须臾,有人推门而入,附在松岛千姬的耳边小声的禀告道
“公主,已经派人密切监视着摄政王住所附近的情况了。”
松岛千姬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新兵营那边可探查出有用的线索来?”
那人摇了摇头。
“没有,他们的封锁严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且新兵全都待在训练基地,也并无一人出来,什么都探查不到。”
“好,我知道了,退下吧!”
松岛千姬暗恨,她至今都不知道天启水师那边到底有什么动向,征收那么多的新兵而且加强训练是什么目的,就是因为这些,她才故意接近宇文腾,想要引得他为自己动心,好让她探查到这些情报,可饶是她用上浑身解数,花费了那么长的时间,也没能让宇文腾对她动心,不得已只能换了计划,将彩蝶跟宇文腾掳走,用来威胁摄政王跟老统领,这一次她要让天启的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大瀛子帝国的厉害。
此时的宇文湛,海立波并不知道彩蝶跟宇文腾已经出事,他们正在训练基地商议带着新兵营出海的事情,近一年的时间,瀛子的战队只在自己岛屿附近的海域活动,几乎没怎么进入过天启,而且就算有几次闯过来,遇见他们之后也是掉头就走,不轻易跟他们对面,也不会主动起进攻。
这种种异常的表现并不代表那些凶残的瀛子已经改邪归正,而是代表他们有其他的阴谋诡计,但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也绝对不可能成功,明日由老统领海立波,还有宇文湛亲自带着新兵营,驾驶战船前往瀛子的岛屿,一,弄清楚他们岛屿周围的具体情况,二,要挑衅他们一番,给新兵们一次热血奋腾,注入斗志的机会。
经历一年的时间,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明日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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