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众男人回到住处,先是一阵意淫,然后便睡去。
燕青儿却是心绪不宁。他不相信夜寒是那种人,可大半夜的,他把赛桃花单独叫过去又是什么意思?
哼,一定是做那种事儿,真替小叶子不值。
燕青儿在地上来来回回转悠了很久,才无奈的上床准备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夜寒和赛桃花躺在一个床上,那场面,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姑奶奶不漂亮吗?为什么选她?于是,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正待累得迷迷糊糊要睡去的时候。一声尖叫却将她惊起。
“啊……呃……啊——”一道女子的尖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痛苦中夹着性感。
燕青儿噌的从床上坐起来,惊疑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把将枕头扔了出去:“混蛋,至于那么大声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心中矛盾,真不敢相信小寒子能做出那种事,他才多大呀。
可仿佛印证她心中所想,一旦她说服自己,一定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小寒子不是那种人的时候,那叫声就会再次响起。
“啊——”,声音如一把尖刀,剜着她的心。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赛桃花真的是如尖刀剜心一样,忍受着蚀骨般的痛。
楚狂刀等人也纷纷被惊醒,6续赶到了夜寒的院落中。虽然他们心中觉得不妥,但还是抵制不住好奇,关键是担心夜寒有危险。
此时,那些守夜的军士,也是瞪着惊恐的双眼,望着屋中。
“都谁在屋中?”楚狂刀犹豫着还是问向了守夜的兵士。
“就,就少主和赛掌印。”兵士支吾着说道。
“多久了?”楚狂刀又问。
“啊,刚开始。”兵士答道。
“我是问进去多久了?”
“两个时辰,三个时辰?”兵士也懵了。
“少主不会精尽而亡吧?”赵长卫在旁边嘟哝了一句。
“滚!”楚狂刀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赵长卫一缩脖子,嘿嘿笑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
……
屋中,赛桃花腰部以下,腹部以上,已经和刺猬差不多了。腹部上也已插了几根银针。
夜寒正半蹲在床上,一手一根银针,眼睛瞪得老大,盯着赛桃花的腹部,嘴里还念叨着:“跑得还挺快啊,不信抓不到你。”
然后,左手突然一下递出去,度极快,眨眼间,一根银针又扎在了赛桃花身下。
两手左右开弓,一下,两下,三下……
“嗯,啊,嗯,嗯嗯,啊……”每扎一下,赛桃花都会忍不住轻哼一声。
“你再这么弄,人被都你扎死了,抓着也没用了。”夜天突然蹦到床上,也蹲在了赛桃花身边。
“啊!”夜天的声音吓得赛桃花惊声大叫,心中马上有些羞愧难当,一时间忘了疼痛。转眼看到一个小孩,赛桃花惊羞便裉去了一半,心里稍安。
对于夜天哪来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突然出现,她已没心情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