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我会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
“嗯!嗯!你真好!我爱你!……”
吃过饭,我们又去洗了个澡,擦干后去床上依偎在一起,沈晴雪对我说道:“家梁,你不知道,我特别特别没有安全感,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这套房子其实不是我的,当时我学成归国后,我爸让我住在这里,这套房子是他给我弟弟的,包括安阳我家的房子,也是我弟弟名下的,我爸住的别墅也是我弟弟的名字,我什么都没有,公司也不是我的,甚至连一个正式的职位都没有,我每天早上去,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他们问我喊“沈总”,我觉得很不适,让他们改了,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将来某一天会嫁出去的外人,我手里除了一些钱,别的什么都没有,无论是内心还是肉体我都很孤独,你知道吗?”她眼中隐隐噙着泪。
我不禁无比心酸,紧紧将她拥入怀里,给她温暖!我明白,或许出生在这样的富贵之家,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会再会有传统的重男轻女思想,但是,这么多的家产,一定不会给女儿的,因为给了女儿,就代表给了未来女婿,给了外人!再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叔叔也必须这么做,因为即便他心里有一杆公平的秤,但是,也要为自己的儿子倾斜!
“家梁,你爱我吗?”
“爱!非常爱!”
“嗯嗯,我会一辈子跟着你,对你温柔理解,温柔包容,温柔鼓励,做你的贤内助!……”
我把她抱得几乎融入到我的身体中,说道:“我答应你,绝不会让你真的变成一个流浪女,你看,我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我的家庭教育绝不允许我做出一些背信弃义的事,我也不想做!”
“嗯,我爱你,一辈子爱你!”沈晴雪埋头在我的怀里,轻轻颤抖着,俄顷,她又对我说道:“那些奥迪a5一开始是我的,但自从我从湖北回来后,就是和你相遇一起回来后,现我爸已经将它们转到我弟弟名下了,我一点归属感和安全感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我的,我只剩下一些钱,三千两百万,你知道我过得有多孤独吗?很多时候,我真的很想哭,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24小时陪着我,陪我吃饭,陪我睡觉,做什么都陪,我真的很痛苦,很孤独!……”
“我知道了,我会陪你的,不要哭,乖。”我将沈晴雪放平,平躺着揽在怀里,她匐在我的胸膛里抽泣,我的心里很很不好受,或许从她离家出走时,她在家里就已经不被信任了。可是,这究竟该怪谁?
“家梁,你真好,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这样我们就有个家了。”
我有些诧异,忙说道:“不会一次中吧?”
“我也不知道,好像几率低,不过我希望能中,这样也许能逼我爸同意了。”
我不禁捧起她的脸颊说道:“你有点傻,现在生米别说煮成熟饭,就是煮成八宝粥也没用,我们要现实一些,我还没和你结婚,我想给你一个完美的婚姻,我不想让你在背后被别人指指点点,谁谁的女儿,她爸很厉害,她却还没结婚就怀上了种,这多难听?”
沈晴雪轻轻摇头道:“我只想和你有个家,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明白了。”
忽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那个警官的,我连忙接了问道:“赵警官?”
“那毛孩子的家属来所里了,他们希望我把你们的号给他,他们想找你们,取得你们的谅解,你看,我是给还是不给?”
我连一丝思索都没有,直接说道:“我死也不会谅解他!他们在哪,我要去见见,我要抽他们一巴掌,养的什么龟儿子!”
“你别激动,这是不现实的,既然这样我就不给了,那挂了。”
电话挂断,我看着沈晴雪,说道:“穿衣服,我带你去那个派出所,我必须出了这口恶气!”
“可是,你不能打人,会被抓的!”
“你忘了我遗传了我妈的现实了吗?我有自己的想法的。”
沈晴雪抓住我的手,说道:“非去不可吗?”
“就像你当时要和我一起去看郑家豪家里开的网咖被搬空一样,我们当时想去看看,出口恶气,现在也是!我要带你去,我要让那毛孩子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什么叫做报复!什么叫愤怒!”
沈晴雪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上次那个孔强你就很冷静,这次一定也是,我伺候你穿衣服。”
“不用不用,别用这个字眼,我们南阳人很开明的,我自己会穿。”
……
我们驱车离开小区,没有开奥迪a5,而是这台小poLo,半路上,我去市买了三个陶俑,大概五粮液酒瓶那么高,好像是某个神的像,我管他那么多,又去路边捡了一块砖头包在衣服里,想了想又买了一把菜刀,包好之后,装在购物袋里朝派出所驱车赶去。
沈晴雪看了看我,似乎明白我要做什么了,手掌紧紧贴合在我放在换挡位的手背上。
二十分钟后,我们抵达了派出所,和几位警官碰了个面,得知那个毛孩子的父母刚走,但不碍事,赵警官打了个电话,很快他们便赶回来了。
派出所外面,我看着这对夫妻,他们大概四五十岁,男的虎背熊腰,五大三粗,女的鹰钩鼻,一脸的小肚鸡肠,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原来他们是外地的。
他们在我面前低三下气的求着情,我有点听不懂,拍着耳朵问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们用普通话和我交流:“是我们的不对,这个事情太大了,我儿子一辈子会被毁掉的!……”
我当即拿出了一个陶俑,当着他们的面,啪啪啪抽了三巴掌,然后取出菜刀,一刀砍在了陶俑脖子上,砰的一声火星四溅,陶俑被砍成了两半。
男的不再说话,女的战战兢兢。
我又拿出了一个陶俑,取出砖头照着头就砸,咔嚓一声砸下去,陶俑登时四分五裂。
男的脸色白,女的手腕抖。
我取出最后一个陶俑,狠狠摔在地上,陶俑当场摔得稀巴烂,各种碎片溅了一地,这对夫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似乎觉得我不理智了,愤怒的想杀人,实际上我本就愤怒的很,但我拥有我妈的现实,我不可能把自己也连带进去,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让沈晴雪难过!
沈晴雪突然想起了什么,担忧的对我说道:“家梁,这样做是不对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