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黑灯瞎火下,清军赶路也是要举火把的,火把的光亮可以很清晰的照出他们的样子。
“是清军……”
几声压抑的惊呼,很好的说明了在这些农奴这些奴隶眼中,清军的战兵,在他们心中依然还有很高的地位。
他们可以在诉苦会上倾诉着自己的苦难,让人共情着自己的痛恨,但是大多数人在面对清军的战兵时,而且是几百骑战兵时,更多的还是恐惧。
他们每个土楼,都有一个村长,但是现在却不是村长说了算,在这里说了算的,是大帅留在此地的小旗官。
“慌什么!
就算是清军的骑兵,被弓箭射了也是会死的,被火枪打了也是会亡的。
而你们在在土楼之中,对方没有炮,就是给他三天三夜,他也爬不进来。
你们怕个什么?”
小旗官领12人,三个碉堡,每个碉堡4人,加十个征丁。
小旗官在土楼当中,领二十征丁民壮坚守。
陈秋的意思是,把武器到每个百姓手里,让他们也有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权利,不过因为现在武器比较缺乏,所以这个想法并没有落实下去。
这些骑兵看到三个碉堡时并没有在意,因为三个碉堡上并没有光亮,如果作为风火墩又太小了,最重要的是,他们也过去瞅了几眼,这玩意儿滑熘的也上不去。
所以就放弃了。
此时他们围在土楼处快马奔驰了一圈,现这就只有一个门,而这个门还拉上了吊桥,只好在门前下马。
有个清兵甩了个钩子钩住爬过去,上了吊桥一看里面还有个铁闸门从上往下放的,稳当的很。
突然他们听到土楼里牛角号呜呜的一声吹响,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圆形的碉堡处有火光一闪。
“彭”地一声枪响,那个爬上吊桥的清兵,手脚突然没力掉了下来,然后就死了。
清兵对这个声音很熟悉,火枪的声音。
他们回头看去,现刚才还黑乎乎的,三个圆柱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现在已经点上了光亮。
而且还不只是一个点亮了,三个圆柱形的风火墩都点亮了光亮,然后他们就看见在那最高处,有人在摆弄一支特别长的长枪。
在下面,有不少射击口,现在已经有人。
这一些清兵已经反应过来了,刚想上马跑,但已经晚了。
枪声像炒豆子一般勐的响起,他们这3oo余人,凑的又比较近,打不中这个总能打中那个,十几声枪响过后,当场就倒下了七八个人。
土楼其实不算大,三个碉堡,刚好,可以看顾完这一座土楼的周边。
无论敌人从哪个方向来,只要敌人到了土楼边上,三个碉堡都差不多能打得到。
除非敌人只有一两个人,并且站在其中一个碉堡的射界死角处,才会只能让两个碉堡能打到。
在土楼里,通过射击口观察到了这些清兵倒毙了好几个人后,这个小旗官看向身后二三十个两股战战的征丁。
“看,这些清军的精锐,被枪打了也会死,他们的甲胃,在近处被弓箭射中也会穿进去。
所以我们手里面虽然没有枪,但我们有弓箭,我们的弓箭还不少!
我们都不用瞄准,拉满了弓在射击孔里往外射,我不求你们能射中多少人,只求你们敢真正的面对这些清军拉弓射箭。
大帅说的很清楚,就算大帅不来,你们作为农奴是没有资格生后代的。
也就是说你们这一代到你这里就绝了。
大帅来了,给你们分了田地,给你们安排了女人成亲,让你们有个家,让你们可以给祖宗留个后。
但是你们却不珍惜,在土楼里面看到清军都不敢拉弓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