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跟在李恪不远处。
等待李恪彻底松懈下来的那一刻。
在方面。
他是最有耐心的猎人。
然而猎人和猎物之间的位置调转，也仅仅是在一瞬间。
在转过一个街角后。
余波表情微动。
他察觉到了李恪的松懈。
毕竟距离刚刚的骚乱，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时辰。
李恪也确实是没有理由继续保持警惕。
而附近的金吾卫和蜀军也基本都隐藏在暗中。
没有得到吩咐，他们也不会出来。
虽然说还有不少人都偷偷打量李恪。
但却没有人会不顾一切的挤过去了。
毕竟这种事情。
确实丢人。
再加上刚刚的激动过后。
他们也都平静下来。
知道袭扰一位皇子是多大的罪孽。
余波表情几乎是瞬间恢复平静。
他并没有因为一时的机会而激动。
但他和李恪之间的距离，却在悄悄拉近。
很快。
李恪和余波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不到十步。
因为周围全都是人的关系。
所以逐渐靠近李恪的余波，并没有因此任何人的注意。
余波也到了他最擅长动攻击的距离。
然而就在他袖子里的短刀滑到手掌里的时候。
李恪突然转身，看了他一眼。
就这一眼。
让余波感觉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能感觉到。
李恪在看他！
几乎是瞬间，余波头皮都在麻。
怎么会？
李恪怎么会现他的？
既然李恪已经看到他了，是不是意味着。
李恪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
而且那一眼当中。
包含着讽刺和嘲笑。
似乎是在嘲笑余波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