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停在了托普卡帕宫宫门前五米的位置,宫门的士官示意,一名宫卫连忙上前查看,见马车里走出了一名军人,面孔很陌生,宫卫中气十足的问道“什么人”
“没长眼睛吗?这是塞泽尔将军的马车。”陌生人军人呵斥道,话语中满是杀气。
宫卫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不由加重了几分语气“我知道是塞泽尔将军的马车,但你不是塞泽尔将军的亲卫,我没有见过你。”
陌生军人递过了一本士兵证,开始嚣张的自报家门“睁大你的狗眼,我是比特伦将军的亲卫,比特伦将军今天亲自跟塞泽尔讲述了他儿子英勇牺牲在索菲亚的过程。
塞泽尔将军心中悲痛,多喝了几杯,所以比特伦将军安排我们送塞泽尔将军过来执勤。”
宫卫接过士兵证开始查看,心中不由的冷笑,一个战败被俘虏将军的亲卫,狂什么?等着陛下的处罚下来吧!
就在这时,车厢里另一名军人和车夫扶着醉死的塞泽尔将军出了车厢,那名亲卫连忙开始帮忙,三人合力将塞泽尔扶下了马车,两名军人架着他朝着宫门走去,车夫则返回了车厢。
宫卫确定士兵证无误之后,连忙还给了那名军人,心中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作为三名守宫大将之一,平时塞泽尔将军都是直接驾着马车进去的,今天怎么把马车留在了宫门前?
看着那两个凶神恶煞的比特伦将军的亲卫,他没有了上前查询的勇气,此时车夫也下了马车,朝着宫门走去。
见此情景,心中窝着一团火的宫卫不能忍了,怒斥道“你一个马车车夫进去干嘛!”
车夫低下了头,默默的上了马车,他撸了一下袖子,看着手腕处包着一圈白纱布呆,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了被那地狱之火灼烧时的痛楚。
如果那晚没有比特伦将军带着人反冲,他早就死在了塞尔维亚炮火之下,他看了看马车与宫门的距离,小声嘀咕道“今天就把这条贱命还了吧!”
回望了一眼车厢里隐隐的火星,心中计算了下时间,等到车夫感觉差不多了之后,他用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马车开始缓缓的启动,他操控着马儿调整方向,马车拐了个弯之后径直朝着宫门而去。
本以为车夫是操控马车掉头的宫卫,见此情景彻底怒了,训斥道“你想干什么。”
车夫没有回答,只是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又回望了车厢一眼,确认无误之后,他将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匹抽疼,开始加,拉着车厢朝着宫门疾驰,宫卫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取下挂在北上的步枪,可惜一切都迟了。
当马车行驶到宫门前一米的地方,车厢里的导线燃尽,引燃了近一车厢的火药,“轰”的一声巨响,响彻了整个宫城。。。。。。。
此时在隐蔽在黑夜中比特伦大军,已经到了宫门百米开外,爆炸声使得坐下的马儿受惊,比特伦连忙抱紧马脖子,费了一番功夫才把马儿安抚了下来。
而一旁的米德哈特。帕夏就没有那么幸运,直接被惊慌的坐骑掀翻掉到了地上,滚了两圈,明显摔的不轻,旁边的卫士连忙上前搀扶。
比特伦回望了他一眼,见他在卫士帮扶下,爬了起来,心中的担忧顿时消散,他甩了一下马鞭,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开始朝着宫门疾驰,他大声吼道
“阿卜杜勒·阿齐兹一世必须为战败负责,必须退位,为了帝国,冲啊!拿下宫城。”
士兵们在他的带动下,也开始端着温彻斯特1866朝着宫门冲锋,还不停的怒吼
“阿卜杜勒·阿齐兹一世退位。”
“为了帝国,冲啊!”
……
见士兵们纷纷宣泄着心中的怒火,比特伦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由的想起了那个带领士兵们绝地反击的夜晚,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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