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阳讲完。
季礼就听见夏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
“爸，那至少证明季礼哥哥的眼光确实很好啊。”
“这手机很好用的，你拿不下来代理权，是你没本事，不是季礼没本事。”
夏南阳气得咳嗽了两声。
柳凝凡轻笑一声，拉住了夏南阳的胳膊。
“女生外向，当初你和我在一起时，我不也老向着你说话？”
夏南阳闻言一窒，笑道。
“我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讨厌吗？”
柳凝凡轻笑道“夏野的外公恨不得活剐了你！”
车里响起一阵笑声。
笑声停止。
车里又安静下来。
似乎是给季礼留两分面子，谁也没有再提苹果代理权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
季礼却先开了口。
“苹果代理权拿不到，那我们可以做它的配件啊！”
“比如手机壳。”
只见夏野又从挎包里掏出了一个手机壳。
“哥，你说的是这种东西吗？”
季礼“……”
“还有手机膜。”
夏野叹了口气，用指甲在手机屏幕上一抠，扯下来一层薄薄的塑料膜。
“哥，你说的是这个不？”
季礼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层薄薄的卷曲的薄膜。
夏野安慰道“哥，你不必这么要强。”
“没关系的，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季礼继续开车。
想着夏野刚才手里捏着的那张薄膜，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这是手机膜？
仔细想了想，貌似当年自己也曾经贴过这样的膜。
可是后来手机膜市场几乎只剩下了钢化膜，和钢化膜的变种。
钢化膜是什么时候明出来的？
季礼绞尽脑汁，想不起。
能够确认的一点就是，一定是在智能机普及之后出现的。
因为他真的贴了几年这种薄薄的膜。
是钢化膜的技术难度太高？
还是没人想到用钢化玻璃做手机膜？
他沉默地想着，想着。
忽然想到，后世市场上的钢化膜好像没听过什么有什么大牌子，根本没人认钢化膜的牌子。
说明它没有技术壁垒。
那就是……现在的人根本还没想到做钢化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