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沣找到了刘国泰,了解了他的行踪轨迹,再也没有打扰他,让他好好地享受目前的幸福生活,让他在这种歌舞升平的生活中多活几天,多蹦咋几天,他的末日就到了。
钱沣想,刘国泰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次日,钱沣又到下面各府县去了解情况,掌握第一手资料去了。
且说和珅一直在家里等着刘二给他送信来。他想,按天数计算刘二应该快到了,可是就是迟迟听不见他的消息,看不见他的踪影。
和珅有点坐卧不安,有时候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本来和珅还想拖延几天,刘墉却在乾隆皇帝面前催促他出,刘墉奏道“和大人屡屡借口不走,必有隐情。”
乾隆皇帝就问和珅“和爱卿,你为什么迟迟不动身去山东呢,是不是还有什么割舍不下的事情?”
和珅说“启禀皇上,奴才这几天正好忙于甘肃公务,甘肃官吏选拔考试,正是关键时刻,奴才作为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对份内之事,丝毫不敢懈怠,这几天忙得有点焦头烂耳,故延迟几天去山东,怎么会是刘大人说的有私情呢。”
乾隆皇帝说“这些事都是为了大清帝国,你俩个不需要争执了。你立刻动身前往山东,不得再耽误时间了。”
和珅迫于无奈,只好和刘墉一道动身,急驰山东而去。
和珅一路上边走边计算着刘二的行程和归期,应该说,这几天刘二就是与自己在直隶境内见面的时候了,可是望眼欲穿,就是不见刘二。
和珅心想,是不是刘二出事了,可是转念一想,刘二不可能出事,这个事情只有我和刘二知道,在没有别人知道此事,应该不会有事的,和珅这样一想,心里就轻松了许多。
又走了一日,到了直隶和山东的交界处良乡。和珅想,即使刘二在路上多耽搁一日,今天也应该到良乡了。因此一路上,和珅揭开舆车的窗帘,不停地向路边张望。
刘墉看见和珅揭开舆车帘子向四处张望,就开玩笑地说“和大人在京城待的时间长了,没见过乡野的山间景色,没闻过乡野的自然气味,想必是打开帘子在欣赏自然风光吧。”
和珅也开玩笑地说“那是,久居京城,突然来到这里,确实被这里的大自然景色迷住了,‘醉不醉人人自醉,景不迷人人自迷’吗?”
刘墉调侃道“和大人领略山野气息,本该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是和大人好像又不是领略乡野气息,我现和大人目视官道,前后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人或物?是不是和大人在看路上来往的商贾,该不该给你送几两银子?”
和珅生气了,说“刘墉,你不要小人得志,就把尾巴翘起来了。”
刘墉怒怼说“和大人,这年头,不做小人,怎么能得志,得志的还不都是小人。像我这个得志的小人,比你不是小人的人得的志还小。”
和珅被呛得再也不跟刘墉说话了。两个人一路生着彼此的闷气,不说话,一直到了山东济南。
刘国泰率领山东济南的大小官员在郊外迎接京城来的钦差大臣。
和珅和刘墉分别从自己的舆车上下来,与刘国泰率领的大下官员见过面后。和珅现少了一个人,不见钱沣——钱大人。
和珅赶紧问刘国泰“刘巡抚,怎么不见钱大人啊,钱大人去哪儿了?”
刘国泰一惊,说“哪个钱大人,没有听说过呀。”
和珅一听说刘国泰没见过钱大人,顿感事态不妙,内心一惊,不过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和珅说“钦差大臣钱沣——钱大人啊。”
刘国泰也一惊,说“这几天并没有见过钱大人来过本府。”
刘墉说“钱大人比我和和大人先行一步到山东的,他应该到你府上了。”
刘国泰嗫嚅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真没见过钱大人。”
和珅急了,说“马上寻找钱大人。”
刘墉对和珅说“和大人,不必惊慌。只要我们到济南,钱大人自然会找上门来的。我们还是先回刘大人的府上吧。”
和珅、刘墉和刘国泰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济南府衙,刚到那儿,钱沣就在衙门前等着他们。
刘国泰赶紧上前行礼说“下官失敬,还望钱大人海涵。”
钱沣说“刘大人不必客气。”
进了府衙内,刘国泰正要吆喝着招待三位从京城来的钦差大臣。钱沣说“刘大人,不麻烦你们了。我们奉皇上圣旨,前来山东调查事情,作为钦差大臣,我们应该雷厉风行,把皇上交给我们的任务完成好,不能拖拖拉拉。因此本官以为,现在就去盘查银库,免得以后出了问题,大家都不好向皇帝交差。”
和珅说“钱大人不急,我们刚到这儿,大家风尘仆仆的,坐了几天车,也劳累了,今天休息一下,我们缓一缓,明天开始也不迟。”
刘墉说“我们到没啥事,主要是和大人政务在身,非常繁忙,时间金贵。本钦差也同意钱大人的意见,今日就盘查。”
和珅看清楚了,这两个人早已商量好了,也就只好说“两位大人说的也对。即日盘查。刘大人你说,先从哪儿查起?”
刘国泰说“历城县令先告的状,那就先从历城县查起。”
刘墉说“我们现在在济南,何必要舍近求远呢,就从济南查起。”
和珅说“刘大人说的对,先从历城县查起。我们出吧。”说吧,不由分说,吩咐启程。
到达历城县后,天色已晚,只好住下来,次日再查。
晚上,钱沣正要上床睡觉,忽然和珅的侍卫前来请钱沣,说和大人请他过去一叙。钱沣没办法拒绝,只好前往和珅的住处。
到了和珅的住处,钱沣问“不知中堂大人深夜唤属下有何要事?”
和珅站起来,拉住钱沣的手说“钱大人,您我同朝为官,彼此私下交情甚好。可是在京城,每日杂事繁多,抽不出时间来叙叙旧,今天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聚在一起,叙叙旧。佳肴美酒我已准备好。请钱大人赏光。”
说罢,和珅拉起钱沣的手来到酒席前。席前站着几个身子袅袅的女子。
和珅使了个眼色,那些女子就开始在钱沣面前翩翩起舞。其中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搔弄姿地走过来,坐在钱沣旁边,把丰腴隆起的胸脯向钱沣贴过来,为钱沣把盏敬酒。
女子满身馥郁,让人心旌摇荡,钱沣突然感到有点恶心,想要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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