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周状元?”见他沉默半天,脸上浮现明显的不悦,靳东南的心情愈大好,再次主动开口,“要是没有……”
“有。”周渔瞧也不瞧他,盯着江一冉继续说,“上一次,‘如意楼’接连几晚都有黑衣人夜袭,这说明你们的藏身点已经暴露了。这次你不能再呆在这了,吴名。”
一听周渔明显的差别对待,靳东南顿时没好气地质问他,“只有她不能呆在‘如意楼’,我们都该死吗?”
“若是靳大夫对周某多些善意,周某自然待靳大夫如兄弟。”
“我对你要是没点善意,你觉得我今天会来??”靳东南冷冷看他。
周渔毫不示弱地冷静点头,“周某相信的确只有一点。”
“你……!!”
靳东南不妨被他轻飘飘一句话气得站起来,眼见这两人唇枪舌战,有来有往。江一冉连忙跨开两步,挡在周渔面前隔开两人的视线。
“你们就别吵了!”
“江一冉,你进点道理好不好。”靳东南非常不满她的护犊行为,“明明就是他不识好人心。”
“靳东南,你多大他多大,你跟他计较?再说你忘了我们来这做什么的了??”
“行行行。”靳东南朝周渔飞去一眼,索性走到门边抱着双臂斜靠着,宁愿看着外面说话,也不看里面的某人。
“你们继续,我只带耳朵听,省得看多了跟小孩子计较。”
“你……!”
这次轮到周渔气得不知上哪去讲理,他虽然还未及弱冠,但早已年满十八,却居然还被人当面叫小孩子!!
你才是稚子可笑!!!
他被江一冉挡在身后,大半个脑袋却露在她头顶上,越看门边的背影也越是不满。
索性也有样学样,转过身去不看他。
他知道靳大夫是好人,也觉得两人应该能处好,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总是气氛不太对劲。
江一冉夹在两边的背影中间,只能无奈摇头——幼稚!
“唉,”她暗叹一声,这两人怎么到哪都能掐起来,“周渔,你刚才说的‘如意楼’安全问题,我们也商量过了,这次会重新再找一个落脚点。”
一听她这么说,周渔立即转过身来。
“吴名,既然你们因我周家前辈而来,又是为救周氏一族,不如就住在周府的别院。小院就在北山附近,十分偏僻,平常也没什么人住。”
“谢谢你,周渔。”江一冉想也不想就客气地拒绝了,“不过一来你不好向家人解释,二来现在还不方便暴露,你和‘如意楼’的关系。”
“好吧,”周渔轻声微叹,他当然明白“吴名”说得在理,“到底百无一用是书生,这点小事我也没能帮上你们。”
“不过,若是你们不嫌周府简陋,四月初六请四位到周府一聚可好?”
靳东南朝远远的走廊外尽头瞪去,周府要是简陋,那黄家老宅就是茅草屋了,“没问题,只要有酒有肉就行。”
“只要你去,美酒佳肴,不醉不归。”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一杯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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