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其中一只信鸽口中衔着的一件血迹斑斑的衣服,仔仔细细地翻看和摸索。
终于,他在衣服里面的夹层里找到了一块玄铁令牌,上面的血迹早已干涸,根本看不清字迹。
鲁维里奥克斯29世打开一个酒葫芦,将其中的酒倒在了令牌上。
玄铁令牌上的血渍被冲刷干净后,露出了一行泛着银白色光泽的小字—怯山军统领苏正山。
他深吸一口气后,又从另外一只信鸽的口中取下了一块玄铁令牌,同样的方法将令牌上面的血渍清洗干净。
只见玄铁令牌上赫然写着鹤临军统领赵立吉,两块令牌上皆有被腐蚀及刀剑的划痕,向着看到它们的人诉说着先前它们的主人经历过多么惨烈的战斗。
鲁维里奥克斯29世将两块令牌仔仔细细地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用自己的衣袖不停地擦拭着。
仿佛要让它们变成原先给到苏正山和赵立吉两位将军全新时候的模样。
“陛下,陛下!都是臣等无能,致使您和我鲁克敦斯受辱!”
“先有我国之重臣缘空大师和孙至廷将军被魔神多尔古斯和袁天硕两个恶贼残害,后有我国之精锐怯山军和鹤临军惨遭毒手。”
“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我和麾下卢回凤仙九剑客还有内侍团八千人全部战死,我们也要让这些混蛋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
鲁安林一开始只是默默地看着鲁维里奥克斯29世的一举一动,直到看到他一直重复着擦拭玄铁令牌的动作,瞬间觉察到国主已经心态失衡,深陷巨大痛苦中。
自己如果再不出言喊醒鲁维里奥克斯29世,自己国主很可能急火攻心,对他的健康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事实上,鲁安林的做法的确恰到好处。
鲁维里奥克斯29世即将陷入怯山军和鹤临军全军覆没的巨大悲痛中无法自拔,但被鲁安林突兀的大吼声猛然惊醒,回过了神。
“安林,好小子,吓我一跳!不过谢谢了,不过我不要你们拼命,我要大家智取。”
“怯山军和鹤临军合计四万人现已证实被人全部袭杀,而唯一有实力做这件事的就只有袁天硕他们。”
“我恨不得立刻抓住他,把他身上每一块肉都挖了去喂狗。”
“但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们看看怎么和慕容逍还有凯尔皮斯28世那个老匹夫搭上话。”
“我们和他们共同协商一个天衣无缝的计策,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安林。”
“务必要尽快!趁着袁天硕及他麾下大将熊任辉还有数万铁甲营和茂顿营军士们还在凯尔皮斯王国境内。”
“告知慕容逍他们,我们三方确定下,用哪一座城池为饵,引老贼他们上钩。”
“待他们攻打之时,先顽强抵抗一阵。然后佯装不敌,让他们进入到城中。”
“待这些孽畜全部进入后,城中和城外我三方军团联合围杀!”
“叔父,安林,我改变主意了,这次本王也要御驾亲征!”
鲁维里奥克斯29世说到激动处,撸起了袖子,振臂高呼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您是万金之躯,怎可令自身深入虎穴!”
“万一您有什么闪失,我鲁克敦斯王国怕是又要重演当年的事情。”
“所以,还望陛下收回成命,不可以身犯险。”
“我等军士马革裹尸,死则死尔!而您,只要运筹帷幄之中,即可决胜于千里之外。”
鲁安林和靠山王鲁维克你一言我一语地劝说着。
“我意已决,国主无贪生念,将士则有必胜的信念和勇往直前的勇气!”
“叔父,安林,如果你们看到我倒在战场,不要悲伤!带着我的信念继续杀敌!”
“直到打得没人再如今时我等这般受辱!扬我国威!”
鲁维里奥克斯29世心意已决,便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走上前拉住二人的手,激情澎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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