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胡森莉很合理，卫凌……也确实不怎么强，没我厉害，我都没受伤呢。”
钟辽在任桓身后得意的摇头晃脑。
任桓淡淡的回应，“嗯，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
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孩子，也不能有太高的要求。
只要是乖孩子，可以宠着。
两人在小区里大摇大摆的穿梭，现在的小区安静得吓人。
钟辽拿起手机，现是户主群里在互相通信。
他们把任桓传得非常恐怖，所以那些变态杀人魔都不出来了。
11—4o3「他来了他来了！我看到他朝我们这栋楼来了，快藏起来！」
1o—9o6「天哪！他刚从我们这栋楼走过去，吓死我了！」
12—13o4「真的有这么吓人吗？他就一个人，我们要是群攻说不定能制裁他！」
7—2oo3「真不是吹，我刚才亲眼看见他从1栋那边，一路杀过来的，现在1-5栋都没人了，6栋可能还剩几个，不信你们a他们试试。」
13—9o9「a5—3o3，a6—9o9，还在吗？」
6—9o9「我还在，我刚才没出去，但是楼里有人出去了，全军覆没，太可怕了，我们小区竟然真的有变态杀人魔啊！」
1o—9o6「啊！好可怕，警察叔叔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啊！」
钟辽看着这些讨论，总感觉很违和。
有一种现实和现实都不是现实的割裂感。
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
“大佬，户主群里这些人好像都是真正的户主，但是你杀了那么多变态杀人魔又是怎么回事？”
任桓回头扫了眼他手机屏幕，“你为什么觉得我杀的都是杀人魔？”
“……”
钟辽愣了愣，“难道不是吗？”
“是，但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因为你只杀坏人啊。”
任桓抬眼，眼里闪过意味不明。
我只杀我想杀的人。”
“……”
钟辽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点没理解这话里的意思。
只杀想杀的人？
“那……也会杀好人吗？”
任桓收回视线往前走，“这世上哪来的好人，人都有主观意识，你觉得好的我未必觉得好，我觉得好的你未必觉得好。”
“不是做了好事就是好人，做了坏事就是坏人。”
钟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小声嘟囔，“我觉得大佬就是好人。”
由于钟辽离得太近，前面的电线杆忽然倒下，直直砸在任桓的头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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