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愿意相看,也没人敢与他结亲了,甚至整个京城都流传他命硬克妻……
阮知州总觉得这件事情里透着一抹子古怪,可他派人去查又全都是有迹可循。
比如那位苏小姐确实死于意外,周小姐也确实是自愿与人私奔,李姑娘亦是为了赢他自己走入密林,云禧郡主也确确实实在府中豢养了不少男宠,杀害穆姑娘的劫匪是一个月前逃出牢狱辗转多地的江洋大盗……
莫非,他当真是克妻的命?
“州叔叔,还有一位陈姑娘,你要不要见……不过,她听闻那些与你相看的女子皆……昨日,已经与家奴私定终身在一起了。”
阮知州闻言,有些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罢了!既然没有缘分便不相看了。”
祁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知道,那些人若自己亲自动手,定然会被州叔叔察觉出端倪,故他才要亲自为州叔叔挑选相看之人。
他做的,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经此一事,阮老将军也不再提让他成亲的事了。
况且,这会子恐怕也没人再敢与将军府结亲了。
阮知州因此事在京中已耽搁了两月之久。
生意的事,也不能全权丢给旁人,故他让裴青收拾了一下行李打算次日离京。
阮父心知他的打算,亦没有多劝。
父子俩心照不宣的喝了一晚上闷酒……
翌日,阮父亲自将儿子送至城门口。
祁野坐在马车里,从始至终都没有与他打过照面。
这些时日,祁野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
他已经失去了娘亲,不能再失去州叔叔了。
他可以为达目的手染鲜血杀掉所有人,唯一不能动州叔叔的家人。
否则,以州叔叔的性子不会再要他了。
他只有州叔叔了!
为了州叔叔,他只能努力的放下那些仇恨……
阮知州骑在马背上挥别了父亲和妹妹。
这一去,又是五年……
五年。
祁野十七了。
再过三月便是他的弱冠之礼。
他打算弱冠之日向州叔叔表明心意……
阮知州也已经二十九岁了。
这些年,他将所有的心思全都花在了生意上。
十年闯南走北,他的生意已经遍布全国上下,早已成为了北朝屈一指的富。
十年商场沉浮,岁月仿佛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令他的性格也越沉稳内敛,面容依旧温润俊朗,气质斐然。
而他身边的七岁稚子,也已经长成了意气风桀骜不羁的少年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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