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感觉大好的春宵都浪费了。
于是道“阿夜,要不我们改日再来?今日先洞房?”
阮简困的不行,想也没想的颔道“好。”
然后再-次被压、在了身——下……
阮简猛地清醒过来,怒道“无痕,你,你放肆!”
无痕低耳语“反正也已经放肆过一回了,阿夜便容我再放肆一回好不好?”
阮简气的咬牙。
都进-去了。
还说个屁!
*
翌日。
阮简上朝时,特意命人在龙椅上铺了软垫。
众朝臣“???”
该不会是皇上被皇夫霍霍了吧?
他们现在反对还来得及吗?
皇上怎么能是下面的呢?
这不是欺君罔上吗?
按照律令杀头!抄家!灭族!
可皇夫原是北疆人,又是暗卫,没有亲人,也没有家。
如今与皇上成婚了,唯一的亲人便是皇上。
若要抄家灭族,岂不是第一个抄的便是皇上?
而且皇夫武功高强。
上回皇上祭祖回来遇刺,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十大杀手,皆都一剑死于他的剑下。
若要杀他,只怕会先杀了他们。
众朝臣念此,只觉脖子上凉飕飕的。
阮简见众朝臣的脸色黑的五彩斑斓,面色不禁有些尴尬,故只能详装镇定的示意刘公公“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众朝臣“………………”
皇上都没有意见,他们又何必自讨没趣?
反正也生不了孩子,谁上谁下有何区别?
原本众朝臣还想劝皇上日后纳妾,可如今……
得了!
还是劝皇上早认义子吧!
早了也不行。
否则像太上皇一样,正值盛年便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阮简见众朝臣无话可说,便也就起身退朝了。
刘公公见此,当即上前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