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黑泽莲都开始心疼他了。
“林太郎,你不要太在意,我哥只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
晚上的时候,黑泽莲送走琴酒,跑过来安慰森鸥外,还主动给他捏肩膀。
森鸥外心想,那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吗琴酒那厮估计一辈子都不能接受
平心而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要娶自己唯一的弟弟,是谁都要炸毛吧况且是对港口黑手党成见很深的琴酒。
但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很优秀啊森鸥外郁闷地想。
“好啦,他不支持就不支持呗,爸爸妈妈都支持我们呀。”黑泽莲在森鸥外的脸上亲了又亲,“我听到他们的祝福了。”
那肯定是见鬼了。
虽然这么想很破坏气氛,但森鸥外知道,先不论黑泽茗,假如黑泽歌溪能够复活,就算追杀到天涯海角,也会和琴酒父子俩人联手,将他打成筛子。
“林太郎最可爱了,别愁眉苦脸的,笑一个。”
森鸥外心里把琴酒骂了一通,面上仍然是“弱小无助又可怜”,他十分了解黑泽莲,这么卖一下惨,晚上
后者便会为了补偿他,任他为所欲为。
果然,在这个晚上以往黑泽莲无法接受的姿势,全部都主动来了一遍,最后两人还用上了森鸥外珍藏已久的小玩具。
最后港口afia的屑领意犹未尽地想,以后干脆多卖几次惨好了,福利真的是满满当当。
但他们的婚礼,作为黑泽莲唯一的亲戚,还是得将琴酒“请来”。
第二天早晨,黑泽莲比森鸥外醒的要早。
老人家由于昨夜过于卖力,到现在睡得还是死沉死沉的。遮光的窗帘没拉好,已有一缕阳光顺着缝隙溜进了屋。
黑泽莲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窗帘拉上,不让更多的阳光照进屋里,影响到森鸥外的睡眠。
他先去了浴室冲澡和洗漱,洗完才现面膜扔在外面的包里没拿,就这么光着上半身走了出来。
森鸥外已经醒了,但还没起,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在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现在才七点钟。”
黑泽莲凑近床头去翻包找面膜,被床上挺尸状的人突然伸手搂住了。
然后一个翻滚,已经被压在了身下。
“不是吧,一大早就”
森鸥外俯身要吻他,呼出的气息柔柔地洒在黑泽莲的脖颈间,后者不断躲闪着“喂喂,你还没刷牙,别亲我,住嘴啊你先去刷牙啊”
一个有预兆的吻,温柔的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莲酱,早安。”
“早安。”黑泽莲眨了眨眼睛,忽而又推开了他,“老狐狸,赶紧去洗脸刷牙。”
“嗯。”
黑泽莲美滋滋地敷上面膜,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外面天已经完全亮了。
这个光景里的海与天色差极大,橘红和深蓝涂成了冷暖两种色调。
海风清凉,温柔地吹起他已经逐渐变长的头。
他决定开始把头留长了。
他曾在离开港口黑手党和森鸥外时,剪掉了一头齐腰的银色长,而现在,他又想留回来了。
究竟要多久,才能长回原来的长度呢
没关系,反正他有现在有大把的时间,而且某人也已经答应,要为他绑一辈子的高马尾。
“又在敷面膜么给我也弄一个呗,让我也年轻年轻。”
这个某人从浴室里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走到他面前,歪着头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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