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行扣住他,口中的低淳酒香几乎要把人迷醉:“还叫王爷?”
沈木鱼难为情的咬住下唇。
凌砚行在那揉了揉,揉开他的齿贝搅了搅:“让本王听听。”
“夫……”
“大声些。”
“夫……夫君!”沈木鱼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凌砚行眸色一暗,喑哑的“嗯”了一声,拉着人到桌前喝了合卺酒,随后急切的将人横打抱起塞上了床,被褥连同榻上的花生桂圆被他无情扫下,凌砚行压着他,敛眸,扯开了沈木鱼侧面的衣带。
“好乖。”他蹭了蹭他的耳垂,“会解本王的腰带么?”
“会,会的。”
……
凌砚行仔细的品尝着,沈木鱼已经如名字般,变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起初还有些力气叫唤扑腾配合,后来,只能任由他翻面煎炒。
开荤的男人可怕,憋久了开荤的男人更可怕,拥有主角光环憋久了开荤的男人极为可怕。
沈木鱼不知道自己被翻炒了几次,只知道室内哪哪他都去过了,靖王看似保守,实则玩的很花,若非和云娘相熟,沈木鱼甚至怀疑万芳斋是靖王私底下开的。
直到天将破晓,沈木鱼捂着屁股沙哑求饶,“三日,三日后还要回门!”
虽然他也爽,可是再下去,他就得坏了!
到底懂不懂循环利用呀!
这样下去,叫沈老头察觉,他和靖王连沈府的门都走不进去!
凌砚行食髓知味,抱着沈木鱼爱不释手,“临近年关,这几日会忙一些,昨日已同岳父说好了,年初二一同拜会。”
言外之意便是,未来八日沈木鱼只管歇着就是。
沈木鱼不可置信的瞪他:重点是这个吗!
凌砚行越发喜欢,将人弄得发软,才抱到汤池洗净,塞进了干燥的褥子里裹着。
果然接下去几日,靖王便开始早出晚归了,有时甚至宿在宫内,沈木鱼好全后去看过一眼,简直恐怖如斯——中书令,靖王,太傅三人从下朝后便盯着凌之恒用功,比沈木鱼曾经经历过的高中时光还要残酷!
这样的日子直到大年三十才堪堪停下,凌砚行早早的下朝回府,瞧见在院中钓锦鲤的少年,眸色柔了下来。
走过去,沈木鱼一拎杆子,钓起了一条红色手臂粗的大锦鲤。
换好衣裳,一同去宫中陪着凌之恒吃了午膳,待回来已经天黑。
街道两旁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里面却传出阖家团圆的欢笑声。
沈木鱼和靖王吃完年夜饭,一同放了炮竹,互相送了压岁红包,并没有立刻就寝,而是踩着梯子,爬到了王府二楼的屋顶上。
银白的一缕弯月挂在树梢,积雪未化,大地银装素裹,从这个角度,可以远远瞧见街上的灯星星点点,宛如天上坠下的银河一般闪烁。
打更的敲过子时,凌砚行将沈木鱼身上的披风围的紧了些,低头在那粉嫩的唇上碰了碰:“木鱼,新年快乐。”
“王爷也新年快乐!”
沈木鱼礼尚往来,笑吟吟的抱着靖王的脖子亲了一口,蹭着他脸颊轻声邀请:“我觉得我恢复的差不多,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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