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鱼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凌砚行带他到了寝殿,在紧闭的门外顿住脚步,捏了把他圆润的臀,俯身在耳边恶劣道:“自是不会想看本王独揽大权,有朝一日篡位的。”
虽是没和中书令明说,但大家彼此心照不宣。
凌砚行这几年将朝廷治理的如何显而易见,凌之恒这几年三心二意粗心大意只管糊弄和太监厮混,长此以往下去,靖王即便不想当这个皇帝,但为了保证江山不落入他人之手,他只能走到那一步。
寝殿被凌砚行一把推开,沈木鱼脑袋怔怔,一时无法回神。
面露呆滞,一时不知该先震惊靖王用篡位和朝中大权,威胁沈老头松口,还是震惊靖王这话一出,岂不是不能按照原著剧情当上皇帝了?!
他不当皇帝,那他们一家岂不是不用死了!
也是,他和靖王成亲,沈老头难道还会刺杀靖王吗!
靖王都不谋权篡位一心辅佐陛下了,他爹不得把靖王当毕生知己!
沈木鱼心脏骤然收紧,心如擂鼓,眼眶红了,本以为靖王虽是喜欢自己,但真当了皇帝的那一日,即便是不动真格,也得弄些三宫六院出来,谁知道凌砚行为了他,竟然甘心只当个王爷,连主线都不走了!
心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对凌砚行的爱意此刻到达了巅峰。
沈木鱼拽了拽凌砚行的袖子,待人侧头,他忽的双手抱住凌砚行的脖子,微微垫脚,胡乱吻了上去。
主动投怀送抱,凌砚行自是欢喜的不得了,不假思索,便将人抱起,往内室走去。
……
靖王的寝殿没有吩咐,不会有人来。
寝殿门敞着,榻上已经滚做了一团。
沈木鱼小声的喘着,如今对靖王这硬邦邦的男人身子亦是哪哪都欢喜,这摸摸那摸摸,甚至连对那码事儿的最后一丝抵触也彻底没了。
他都为了我放弃皇位了!我让他爽爽怎么了!
沈木鱼哼哼着爬过去解下床帐,只当今日靖王带自己来寝殿是为了如今他爹同意他们在一块了,做一做在江州说好的爱。
做就做嘛,男子汉大丈夫!
沈木鱼两颊通红,气息不稳,羞涩的脱了自己的衣裳,正要巴巴的去解凌砚行的,凌砚行却将床帐挂了回去。
咦?
沈木鱼不解。
凌砚行促狭的一笑,目光深邃暗了下去:“这么想要?”
谁想要了!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沈木鱼脸色爆红,被他这倒打一耙的脸皮惊呆了!
明明是你先拉着我来你寝殿的!
凌砚行见他羞愤欲死,不再逗他,将浑身泛粉的人从床上捞起来,挖出他的脑袋,喑哑哄道:“是珍重你,才想留到大婚。”
掌心被靖王牵着贴到了他的腿间,滚烫的温度烫的他一颤。
沈木鱼羞的蜷起脚趾,却听到靖王低低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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