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可没乱碰。
少年哼哼了两声,不打自招,主动认罪。
凌砚行道:“喜欢?”
男人对武器的喜欢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即便沈木鱼并非土生土长的古人,看到这些精美绝伦的兵器,也止不住的向往,要是能上手玩一玩就更好了。
沈木鱼实诚的点点头,像是去邻居家讨糖的小孩,乖的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他这么有礼貌,靖王应该会给他玩一下吧。
沈木鱼心里打起小九九,低下头,看起来就更乖了。
凌砚行捏了捏沈木鱼的脸,低沉的嗓音循循善诱:“想不想玩?”
沈木鱼矜持的点点头。
凌砚行轻笑一声,“早些睡,梦里什么都有。”
靖王搂着呆愣傻眼的沈木鱼走了。
甚至怕沈木鱼半夜偷玩,临走前还防贼似的把边上的锁给扣上了。
沈木鱼:“!!!”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沈木鱼只能安慰自己:没关系,至少还能和靖王抵足而眠!
凌砚行挑了挑眉,挡住了寝殿的入口,垂眸满是恶趣味的看着震惊的少年,“怎么,要本王抱着哄睡?”
沈木鱼原本正经的兄弟一起睡被他这句话土崩瓦解,好好俊脸腾的红到了耳根,张了张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靖王的床从眼前飞走。
这话再接下去,倒真像是他上赶子投怀送抱一样。
虽然靖王可能只是纯粹的戏弄调戏,但沈木鱼深知取向多样化,嘴硬进去了到时候靖王真抱他怎么办!
毕竟他现在算是发现了,靖王不仅毒舌,还闷骚,他是真的做得出来硬抱他一晚上两败俱伤的!
沈木鱼丢下一句明天见,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跑了。
院子中传出男子一声低哑欢愉的笑声,凌砚行目送沈木鱼消失,脸色才逐渐恢复平日的冷峻。
“阿虎。”
一个黑衣人翻身从屋顶跃下,轻的只带起一阵微风,恭敬的跪下。
凌砚行将手中的圆球形罐子抛给他:“给他送去。”
“是。”阿虎沙哑的开口,如接圣旨般将男人手中的东西双手接过,顿了顿,从衣襟摸出两本薄薄的册子递上去。
凌砚行扫了眼那花花绿绿的封面,眼皮跳了两下。
阿虎惶恐道,“王爷恕罪,附近相关甚少,此物是属下从万芳斋的花魁那偶然得来的。”
万芳斋的花魁是众所周知的男子,自从沈木鱼砸钱追男花魁失足落水后,这位男花魁的名声就更大了。
阿虎寻了一圈都未找到王爷要的男子欢。爱的春宫册,便开始盯着那个男花魁,果不其然,被他蹲到了。
靖王眸中露出一丝嫌弃之色,却到底没丢了那两本不起眼的丑书,示意阿虎退下后,回屋翻看起来。
古籍史书毕竟是正经书籍,感情之事一笔带过,靖王虽然知道约摸是怎么做的,但那个部位他自己也有,当然无比清楚十分狭窄并非是天生适合做那档子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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