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砚行带着清竹出了皇宫,至于最后这人会去到哪里下场如何,便不关他的事了。
回到靖王府,凌砚行跨进大门忽的想到什么,同刘伯和看管王府的侍卫道,“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府。”
。
沈府。
沈阳愈哼着小曲从皇宫回来。
沈夫人站在门外迎接,从丈夫手中接过递来的官帽,见他一阵愉悦,止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老爷看来遇到了大喜事?”
沈阳愈瞅了一眼里面,“木鱼呢?”
“还在等你告状,没睡呢。”
沈阳愈得意的笑了笑,看了沈夫人一眼,沈夫人立刻便将东西递给了丫鬟,陪着沈阳愈去了琼云轩。
“爹!”沈木鱼一瞧见沈阳愈就围了上去,只是高兴不过一秒,就想起了自己因为被他爹骗,白被严盛欺负那么久,翘起嘴道,“爹都怪你,要不是靖王及时赶到,咱们沈家可就要绝后了,你们差点就见不到我了!”
要是早知道靖王会来救他,从一开始入宫他就要拿着喇叭在严盛面前播放三百六十遍他和靖王很熟,你个死太监最好别惹我!
沈阳愈脸色微沉:“爹不会让严盛好过的。”
沈木鱼被哄好了,哼哼唧唧,“这还差不多,爹你打算怎么报复他啊。”
“这不用你操心。”沈阳愈高深莫测的摸了摸胡须,想到今天的要事,笑容又开了,“木鱼,靖王如今新得了一位佳人,你年纪也不小了,日后少往靖王府跑,免得惹出闲话,知道了吗?”
沈夫人诧异,却也是由衷的高兴,“王爷若是打算纳妾,我们沈府也得备些厚礼才好。”
沈阳愈一唱一和,“这个便要麻烦夫人了。”
沈木鱼看他们你一眼我一语,茫然的挠了挠头,只大概知道靖王府最近可能要有喜事了,还是关于靖王的终身大事。
沈老头一向以为他和靖王搞基,这是来提点自己来了。
沈木鱼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恭喜的还是失落的,唯一说得上的便是觉得这也太快了,他和靖王还没怎么抵足而眠深入交流呢,这要是忽然来了个嫂子,他和靖王抵足而眠的机会岂不是更渺茫了?
他总不能睡自己好兄弟和嫂子中间吧!
之前也没听说靖王有喜欢的女孩啊。
原著中夜御十女开后宫也是在靖王当上皇帝之后才开始的呀!
沈木鱼有点着急自己的脑袋,于是第二日一大早,就翻墙去了靖王府。
沈木鱼从马车跳下来,看到靖王府大门紧闭,估摸着时间这会靖王应当快下朝了,便打算先去王府转转。
然而这回他的脚踏上靖王府门前的台阶,便被两边侍卫手中的红缨枪给交叉拦住了。
枪间“噌——”的摩擦出一丝火光,泛着冷意的金属头在暖阳下闪过一道白色的寒光,抵在了沈木鱼的胸前,毫不留情的打中了他脖子上的金锁。
沈木鱼怔愣片刻,随即不可置信,瞪大了一双琥珀色的圆眼,控诉着这个曾经一个月丢自己三回的老熟人侍卫,“你干嘛又拦我啊!”
即便是生气,嗓音听起来也是软的,压根叫人冷不下脸来。
侍卫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位主子是哪里惹到王爷了:“没有拜帖,不得入内。”
“那我之前都能进去的。”
沈木鱼拎着衣摆猫着腰想从红缨枪下面的空隙钻过去,侍卫把兵器往下移了移,拦住沈木鱼的去路,“这是王爷的命令。”
沈木鱼鼓着腮帮子瞪他。
侍卫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