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淮茹只是小打小闹，可一旦被抓到也要判个几年。
既然暂时不去黑市了，秦淮茹也就努力收破烂。
收破烂虽然辛苦，但好歹也能赚一点钱。
如果起早贪黑，收破烂比秦淮茹以前上班赚钱。
中午吃过饭，傻柱在厂里转一转，就看到在厂门外的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傻柱一脸的无奈，他想和秦淮茹划清界限，但秦淮茹就是死皮赖脸。
“柱子，过来一下。"秦淮茹喊道。
犹豫了下，傻柱还是走了过去。
“我说秦淮茹，你想干嘛？”傻柱的态度不是太好，而秦淮茹像是没眼力见，其实也就是不要脸。
“柱子，你能借我点钱吗？我快没米下锅了。”秦淮茹一开口就是借钱。
一听秦淮茹是借钱，傻柱面色古怪。
傻柱的反应让秦淮茹疑惑。
“没米下锅？把嘴擦干净再说。”傻柱鄙视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撒谎是脸不红，眼不眨。
秦淮茹摸了下嘴，有些油腻。
不久之前，秦淮茹让人占便宜，她得到了半只烤鸭，吃完没把嘴擦干净，现在就尴尬了。
刚吃完烤鸭就和傻柱说没米下锅，这完全就是把傻柱当个傻子了。
然而，傻柱眼睛没瞎，也能闻到淡淡的烤鸭味。
“以前你上班时，每个月的大部分工资都攒起来，你不是过不下去，只是。??”傻柱摇了摇头，也不想说秦淮茹了。
以前秦淮茹在轧钢厂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过二十五块，足够她养家糊口了，但因为有傻柱的接济，她能够把工资的大部分攒起来，而动用的小部分中还拿出三块钱给贾张氏。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几块，每个月的大部分工资都用来接济贾家，加上傻柱每天带饭盒，贾家的小日子不要太好。
贾张氏能白白胖胖就说明了问题。
“这个……”还没等秦淮茹想好怎么解释，傻柱已经回厂里了。
傻柱懒得听秦淮茹多说。
甚至傻柱真想给秦淮茹一巴掌。秦淮茹进不了厂，只能在厂门外。此时，秦淮茹也有些懊恼，她大意了。
傻柱黑着脸回到食堂的厨房。
“你怎么了？碰到许大茂了？”刘岚看到傻柱黑着个脸，问道。
许大茂的媳妇怀孕，许大茂可是很得意，没少在傻柱面前畴瑟。
“是秦淮茹，她和我借钱，说没米下锅，可她吃烤鸭都没把嘴擦干净。"傻柱也没瞒着刘岚。
刘岚也没多想，她对傻柱还是很放心的。
而听了傻柱所说，刘岚也是骂秦淮茹："秦淮茹真是不要脸。”
“我以前就不该接济她。"傻柱说。
看清秦淮茹又当又立的本质，傻柱也觉得恶心。
“既然秦淮茹不要脸，你就该给她一巴掌。”何大清拿着个搪瓷杯，喝了口茶，来到傻柱身前。
“何主任，那个清汤燕窝你什么时候教我？"傻柱不想再谈秦淮茹。
何大清有不少名菜都没教傻柱，清汤燕窝就是其中之一。
在谭家菜之中，清汤燕窝也是招牌菜之一，以鸡鸭，肘子，干贝和火腿等料熬成清汤，再和上好的燕窝制作而成，汤清如水，略呈米黄色，味道鲜美，燕窝软滑而不碎。
“有机会再说。"何大清淡淡说。
制作清汤燕窝的料就不便宜，何大清可舍不得花钱买。
就是这个食堂，虽然供应厂里上万人，粮食很多，但肉类和鸡蛋可不多。
鸡鸭还能在食堂找到，至于肘子，干贝和火腿，就没有了。
料不全，也就无法做给傻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