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并没有提,保持着一个相对远,而更加安全的距离,跟在后面。
舒漾降下度,有些纳了闷了。
“什么人啊,真沉得住气。”
她都这般挑衅了,还能忍住不比一场?
招金基地。
舒漾娴熟的一个大回旋,把车停好,摘下头盔晃了晃脑袋。
摸出口袋里刚买的药,拨了出来,很小的一颗,她仰头就打算直接干吃了。
忽然,一道风影闪过。
舒漾刚把药丢进嘴里,后颈就被宽大的手掌控制住。
“咳咳……”
舒漾猛地咳嗽,药片瞬间掉落在地,她张嘴就开骂。
“你他妈找……”死啊……
“找什么?”
清冷的男声接过她的话,祁砚走到她身前,俊脸带着阴郁的凉意。
舒漾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
瞥见男人身后的跑车,又说。
“你跟踪我?”
男人不答反问,“谁告诉你要吃药的?”
刚才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那片药,就已经被舒漾吃了下去。
舒漾看着地上粘着灰的药,撇开脸。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吃药万一中招了怎么办?”
她还没玩够呢,才不想生孩子。
祁砚黑着脸,神色复杂。
“昨天,你也是当事人吧?”
“最后怎么样你不清楚?”
舒漾抿着唇,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她要是说她忘的差不多了,祁砚恐怕恨不得掐死她。
可很显然,即便她不说,祁砚眉宇间已然夹杂着阴戾。
“断片了?”
祁砚的声音不平不淡的,眼神冷的能结冰。
被接连逼问的舒漾,天真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娇娇望着他。
“你灌人家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
祁砚:“……”
昨天在酒吧,只要想起这个女人,前前后后都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祁砚就有些失了分寸。
没想到到头来,这没良心的小趴菜,还是把他忘的半点不剩。
真是他祖宗。
舒漾环着手臂,逼近他。
“昨天的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
随即,舒漾手一伸,把人按在后方,地车场的方柱上。
漂亮勾人的眼睛微眯,语调慵懒。
“祁砚啊。”
“是你…先心怀不轨的吧?”
毕竟,这男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那么好泡的。
看似是着了她的道,可回过头细想,
谁是猎物,还真不好说。
很可惜,舒漾并没有在祁砚脸上,捕捉到任何慌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