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兴州假日旅行社的陈董事长。”
“哦,是我们同行啊,旅行社的。”
“是啊,就是上次我给你汇报去兴州给他们交流报告的那个,他们请我去交流,我专门给你打电话请示过。”
“哦,对对,记起来了,”郑总仿佛恍然大悟:“原来就是他们公司邀请你的,就是这个陈董事长邀请的?”
“是啊,”张伟知道郑总对陈瑶为什么送自己来公司一定很有疑问,于是边想边说:“我在海州车站正准备乘车来这里,碰巧遇到她要从海州回兴州,于是顺便捎带我,又拐了个弯,把我送过来了。”
郑总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改天有时间你邀请陈董来我们公司做客,我亲自接待。”
“好,有时间一定邀请她来。”张伟说。
“我们营销的重中之重是海州和兴州,海州有中天的销售代理,基本不用费多大力气,但是代理的话,我们省了力气,却也少赚不少钱,兴州我们力争不做代理,自己做,这样就需要和兴州的旅行社加大合作力度,兴州的旅行社我们基本都不熟悉,选择一家实力强的,打开突破口很重要。”郑总说。
张伟点点头:“是的,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但是现在还没有和他们谈,我想等我们摸清兴州的整个旅行社状况之后,再和他们谈,如果合适,就选假日旅行社做为突破口。”
“嗯!”郑总点点头,又问张伟:“那陈董叫什么名字?”
“陈瑶。”
“陈瑶,这名字不错,好听!”郑总又重复了一遍,好像没话找话。
然后,郑总到楼上办公室去了。
张伟刚要开始整理资料,接到一个电话,看号码很陌生,一接,原来是丫丫的。
丫丫告诉张伟上午去王炎单位报到了,陈瑶带她去的,这个号码是陈瑶给买的,到公司报道后,明天开始正式上班,部门是总裁办公室,和王炎的人事部相邻。
张伟一听放心了,很高兴,这张子强还真够哥们,等改天回去要好好感谢他,还有王炎。
至于陈瑶,更得感谢人家了,无亲无故,如此尽心尽力帮忙。
想一想自己净遇到好人了,走到哪里都有人帮助。
想起姐说过的一句话:有福之人不用急。
看来自己真是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
一会于琴睡醒觉进了办公室,走到张伟跟前,塞给张伟一个东西。张伟一看,是一个墨绿色的玉佩,带着红线,生肖猴,正是自己的属相。
吴洁正在外面帮大妈做饭,办公室里只有张伟自己。
“我特意去寺庙求的,老和尚专门给开光的,弄了两个,生肖猴给你,生肖鸡给老郑,”于琴妩媚地看着张伟:“老郑以前有一个的,他妈的出去搞女人弄丢了,我重新给他求了一个,顺便给你也求了一个。”
“这——”张伟有些不好意思:“于董,这如何使得,这太让你费心了。”
于琴笑嘻嘻地伸手在张伟脸上摸了一把:“小白脸,别这么和我见外,我喜欢你才给你求的,这块玉佩谁都不知道……”
张伟心想自己已经有一个玉佩了,陈瑶亲自给自己戴上的,这又来一个,多者何用?
不过人家既然好心求来了,也不能不收下,于是连连感谢于琴。
于琴呵呵一笑,扭身出去。
张伟把玉佩往口袋里随便一放,小猴子,老和尚给你开了光也不行,你安息吧。
一会,郑总也下楼了,和于琴一起开车回了海州。
于林和玲玲则一直睡到3点多,开晚饭的时候才下楼。
吃饭的时候,玲玲告诉大家,明天电信公司来给安网线,网络马上就可以通了。
大家都很高兴,山沟里的夜晚,如果没有网络,那会事何等的寂寞难耐。
晚饭后,张伟本想叫上小郭去捣沙袋,却发现这家伙和吴洁不知道钻到哪个黑咕隆咚的旮旯里去了。
这家伙,重色轻友,张伟嘀咕着自己去了练武场,于林一蹦一跳跟在后面。
张伟在那里捣沙袋,于林就坐在旁边的石凳上看。
中场休息的时候,于林告诉张伟,此去澳门赌钱,大家都栽了。
张伟一听大奇,下午郑总不还告诉自己赢了10万吗?怎么和于林说的对不起来:“郑总也栽了?”
于林小心地看看周围,小声说:“别让人听见啊,我姐夫不让对外人说,说对外统一口径,说他赢了10万。”
“为什么?”张伟看着于林。
“爱面子呗,你想想啊,天天在外面吹自己赌钱的水平多么高,要是让人家知道自己输了,多不抓面子?”于林小声小气地说:“开始我们都赢,虽然不多,但是势头都很好,可是,到最后,全都输了,为了挽回来,大家通宵达旦战斗,特别是我姐夫,又是求神又是烧香,又是背着我姐去改点子,一心想扳回来,结果越输越大。”
原来如此,郑总为了维护自己的不败纪录,打肿脸充胖子,有意思,哈哈!
“什么叫改点子?”张伟又问。
“这——”于林的口气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好像突然感觉自己说漏嘴了,迟疑不语。
黑暗中,张伟看不清楚于林的脸色,有些不耐烦:“吞吞吐吐干嘛?说啊。”
“改点子——是经常赌博的人迷信的一个说法,说手气如果不好的话,中途出来,找个女的做那事,这样就会把手气找回来。”于林慢吞吞地说。
“哦,”张伟不以为意,找个女人玩对老郑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有什么难以开口的:“我还以为多大事,不就是找个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