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格格点头:“我那就住春花苑还能不知道?我早上听人来禀报,说是昨晚只叫了一次水。”
芳格格连忙推开费格格身边的盼心,“真的?”
费格格点头,一副得意样。
芳格格:“啧,想当初我们哪个刚侍寝时不是一夜叫两三次水呀。”
“前面那个。”她用下颚头轻轻地挑向前面还看得到的轿撵。
“当初刚侍寝可是一夜叫了四次水啊。”
费格格:“说起来,吕格格恐怕也不怎么样,王爷也才去她那一天,就转头去了来了春花苑。”
“亏我们当初还如临大敌。”
两人对视一眼,“唉,没一个厉害的。”
冯若昭到正院的时候李侧福晋已经到了,两人互相行了一个平礼。
李侧福晋破天荒地凑了过来,“玉福晋,你听说了吗,昨夜呀,曹格格那里才叫了一次水,时间还很短,可见王爷是草草了事。”
冯若昭刚刚喝了一口的茶水险些喷出来。
用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看着向李侧福晋,你们已经这么狂野了吗。
这种事儿都要去打听,胤禛知道你们在背后就是这么腹诽他的吗。
李侧福晋不以为意,“算了,跟你说没意思,看看你这副模样。”
冯若昭勉强维持住自己在外的形象,用慢悠悠的语态急匆匆的语开口。
“李侧福晋,接着说。”
别停呀,直接说,怎么就没意思了。
李侧福晋这才笑开,悄摸摸地凑在冯若昭耳边,“我听下人们说,王爷才进去一会儿,才一刻钟,就开始叫水了。”
冯若昭差点维持不住表情,耳朵不自觉地凑过去,“真的吗?”
胤禛这么不行?看不出来呀。
李侧福晋白了冯若昭一眼,“哪里有假,你到底信不信啊?”
冯若昭连忙轻轻点头,信,她信还不行吗,赶紧说呀。
“然后就熄了灯,天还没亮,王爷就出来了,脸色还不好。”
听到这话,冯若昭暗想,难道胤禛是因为不行才脸色不好的,难道是这一段时间纵欲过度?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李侧福晋又开口。
“王爷在吕氏哪里都叫了两次水呢,可见是曹氏貌若无盐,不受王爷喜爱。”
冯若昭一下子佛了。
搞了半天,两人的理解完全是两个方向。
她是觉得胤禛不行,李侧福晋是说曹氏不行。
只得假意高冷回了句,“哦。”
李侧福晋嗔了冯若昭一眼,“跟你说真没意思。”
冯若昭自觉地摸摸鼻头,有点心虚。
不过要是她早知道李侧福晋说的不是胤禛不行,她根本就不搭这话。
就在这时,费芳二人也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那个笑容跟刚刚冯若昭李侧福晋二人神态相似。
一看就是同为八卦人。
四人对视一眼,纷纷咳了一声,随后安静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空气中流动的都是那副蠢蠢欲动的八卦欲,在这个诡异奇怪又意外和谐的气氛中,年侧福晋走了进来。
打量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四个人,“你们这是演的那出。”小白眼一翻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人有那个心思跟年侧福晋一起八卦,哪怕是费格格,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