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昭的良心,不过是因为当晚的宜修太惨了。
但在隔了一夜之后照样给宜修下了臭臭丸,这个臭臭丸就是让人身上出狐臭,功效是一个月。
胤禛头一天和宜修一起怀念过柔则之后,第二天又心情愉快的去了正院,想着这后院中只有宜修和自己感同身受了。
又一番对着柔则的遗物深深的emo后,胤禛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这院中好像散着一股气息。
让他缅怀柔则的心情都消了一大半。
“福晋,这是什么味道?”
宜修吸了吸鼻子,“我没有闻到啊,王爷,是这院中有什么味道吗?”
胤禛皱眉看了看宜修,“这味道好像是从你身上出来的。”
宜修大惊,怎么会,今日是十五,她早早的就洗漱好了,怎么可能有味道?
她低头轻轻的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是有一股味道,瞬间尴尬了。
“想是府中奴才懈怠了,这衣服不知道沾染了什么味道,我这就去换一件。”
她赶紧叫来了剪秋,进了浴室。
“剪秋,你来闻闻到底是不是衣服上的味道?”
剪秋嗅来嗅去,“福晋,好似不是衣服上的。”
宜修气恼的摆摆手,“算了,快拿香氛来,我洗一洗。”
洗完了之后倒是没什么味道了,胤禛也没有再就这件事说什么。
只是睡到半夜,胤禛又被臭醒了,而且这股味道还越来越大。
最后他臭着脸离开了正院。
宜修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色阴鸷。
“我是不是被算计了。”
“到底是谁可以悄无声息的做这种事。”
剪秋也在想,“是不是年侧福晋?”
绘春:“可是年侧福晋一直在安胎,应该没时间来做这种事儿。”
宜修:“除了年氏,没有人能有本事把手伸进院子里。”
近日一直对宓秀居下手,说不定那边也很是气恼,但拿不到证据只能用这种手段。
“去查,到底是谁做的,有没有吃里扒外的奴才。”
宜修一想到王爷黑着的脸,心中又是气恼算计自己的人,又是伤心。
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味道,难道爷也不清楚吗?
一点都不关心她是不是被算计了,想到爷半夜离去,后院的其他女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自己。
果不其然,第二天清晨,王爷半夜黑着脸从正院出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府邸。
宓秀居
“哈哈,果真是大快人心,昨儿可是十五,爷都没有给她留面子,不知道她是怎么惹恼爷了?”
年侧福晋靠在贵妃椅上,娇艳的脸上全是幸灾乐祸。
颂芝摇摇头,“这个倒是瞒的很严实,没有消息透出来。”
年侧福晋有一点失望,“算了,只要知道她惹到了爷就行。”
“这些时日我们受到的算计可不少,多数都是来自那个老妇,看她倒霉,我就开心。”
后院众格格中,只有老实巴交的耿格格心里清楚福晋是什么样的人,毕竟她曾经受过福晋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