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燕见了她那眼神，嘴角自豪的小小勾了一下，声音倒还是冷冷的，“没有过女人的男人，这是必备技能。”
话里有话。
实际上，他是在部队待过的人，不可能不会这些。
苏恩想了想，也对啊，他从小一个人，生活技能必然比其他男生要会的多。
她点点头，然后就去睡了。
脑袋刚沾着枕头，基本就睡过去了，而且是一觉到天亮。
再醒来的时候，两个男人又在沙发上坐着了，她甚至都怀疑他们俩挪过位置吗？
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高向阳表情向阳明亮，但是明燕冷冷的，鲜明对比。
过了会儿，她手机微信震了一下。
明燕：【他跟你一起睡过？】
苏恩回了房间刷牙的时候看见的，忍不住呛了，差点把牙膏给吃掉。
打了一串省略号过去。
明燕：【他说的。】
苏恩皱着眉，他们俩到底聊什么了？
明燕：【默认？】
苏恩有点无语，省略号怎么就是默认的意思？
关于她和高向阳睡过的问题，光用文字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反正不是他想的那种。
苏恩刷牙洗脸，就没有手去打字了，没有再回复。
所以出去的时候，明燕视线几乎黏在她脸上，随着她的脚步移动而移动。
“好多了？”高向阳率先从沙发起身，关心的看了她。
苏恩点点头。
高向阳直接走了过来，很自然的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又对照了自己的体温。
“嗯，烧是退了，头还疼吗？”
苏恩摇头。
又来了，又来了，昨天明燕刚来时候的那种压迫感。
偏偏，高向阳跟她确实是太熟了，这又是高向阳自己的房子，苏恩也没办法阻止高向阳干什么。
高向阳看了看她的衣服，把她搭在沙发上的围巾拿了过来，“戴上，反正我也劝不动你别去上班。”
她笑了笑，想自己来。
高向阳的手避开，亲手给她戴围巾。
明燕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从昨晚到现在，像个外人一样。
“好了！带你去吃早饭吧，吃完送你去店里。”高向阳道。
苏恩连忙拒绝，“不用特地送，都已经麻烦你一晚上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高向阳说。
明燕不让公开关系，她毫无办法。
况且，她以前也没发现高向阳这么细心体贴，以前两人虽然很熟，但都是挺日常、浅淡的交集，偶尔发微信相互打气。
高向阳看了一圈，最后把客厅的垃圾带上了，“我去按电梯。”
苏恩点点头。
明燕终于从沙发上起身，在她准备跟出门的时候，用眼神就把她给拉住了。
“我的问题，还没回答。”
苏恩抿了抿唇，他这架势，不回答还不让走了，高向阳还在电梯口等着呢。
“高向阳不正常，怎么你也不正常？”
明燕神色如常，义正言辞，“询问自己老婆的私生活，怎么叫不正常？”
苏恩躲不过。
“是以前，他创业的时候经常要加班，甚至通宵，刚好，我经常通宵赶单子，我们那时候的店面只隔了一堵墙，我去过他店里蹭空调修手机，凌晨忙完就睡了。”
也就是说，一起睡，就是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店里，一起睡的。
并不是同一张床的意思。
而且，店里又不止高向阳，还有别的业务员，男生女生都有。
显然，明燕觉得这个解释不过关。
“他昨晚说你会踢被子。”
苏恩明白了，他就是觉得她跟高向阳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