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明燕突然眯了一下眼。
车子外面的夜色一片寂静。
苏恩躺在床上后有那么两三分钟的脑子混乱。
不知道李茶茶会跟明燕说什么，不知道明燕会给她什么结果。
但是实在太累，她还是睡着了。
这一睡，就几乎是一觉到天亮。
睁开眼的时候，七点多吧，她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然后照例起床。
还有不少工作呢，日子得照样过。
洗完脸，她去了客厅，看到了门口自己的包，走过去看了看。
什么都没少。
闻了闻馒头，酸了，只好扔掉，榨菜放回了厨房。
反正不打算给李茶茶钱了，她也不用再这么省钱，早餐必须去嗦一大碗鸡汤米线！还要加个蛋！
她伸手开门，吓了一跳。
明燕站在门口。
“醒了？”他表情看不出什么，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就大喇喇的进来了，还顺手帮她关门。
苏恩知道他来干什么的，也不着急出门了。
折回来看了他，“李茶茶都跟你说了？”
明燕点头，没什么表情。
苏恩说不上什么心情，有点堵。
然后回了卧室，从梳妆桌的抽屉里拿了那本崭新的结婚证，去了客厅，放在明燕跟前。
明燕抬头，“协议我留着，结婚证我也留着，你挺会省事。”
苏恩没坐下，只是看着他，“你想离婚的话，我不会反对的。”
明燕把早餐放在了她面前。
掀起眼皮看她，“我再说一遍，离不离婚我说了算，我很不喜欢这两个字。”
苏恩又搞不懂他了，定定的看着他。
明燕嘴皮子动了动，“看什么？多看两眼，你能记起来我亲过你？”
苏恩听着这话，以为自己睡出幻听了，“什么？”
明燕看她不吃，也靠回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