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容九却什么都知道。她一个女子接触这些,该有多难受?
“我倒是不知,一国太子也不曾见过这些?”
没想到楚云涵自己难受还有心思挖讽他,聂清绝抿唇。
“本宫乃聂国唯一的皇子,自是受尽宠爱。”
也因为他是唯一的皇子,父皇对他一向严格。
想要别人猜不透你,脸上就莫要有过多的情绪。
前世的他也许真如楚云涵所说。
是个肃面阎王。
“你出宫这么久,聂国岂不大乱?”
“本宫有一暗卫,擅易容。本宫称病卧榻东宫,父皇他老当益壮,朝廷之事无需我多虑。”
“聂清绝,你少在本官面前摆架子。这是玄朝,改日我定差人将你绑了,将你扔回聂国。”
“楚云涵,你实在是阴险小人,你就想独占九儿。你还在九儿面前给我上眼药水!”
“你又何尝不是?堂堂一国太子竟如此不要脸!矫揉造作,诬陷本官!何其恶心?可恶至极!”
“你!”
两人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却听的耳边传来马蹄声。
两人对视一眼翻身上树躲藏着。
却见那群人骑着马匹奔驰而过。
那些人骑的乃是军中马匹,楚云涵一眼就望出马铁蹄的不同。
楚云涵给了聂清绝一个眼神,两人悄悄跟了上去。
深夜,玄容九脸色好了许多,着了一身黑衣便要出门。
恰好撞见翻墙回来的两人。
三人对视一眼。
“公主?”楚云涵不确定问道。
玄容九微微点头,“你二人怎如此晚回?”
“今日我俩现了一件大事。”聂清绝放松下来,缓缓靠近玄容九身边。
“何事?”
楚云涵跟聂清绝对视一眼。
“公主,万州湖堤坝有两个。”
玄容九闻言脑中灵光一闪,断裂的丝线立马连接起来。
“公主,我还给你带了一份大礼。”聂清绝满脸笑容。
他献宝般提起轻功翻墙,再翻回来时,手中提了个人。
聂清绝一把将人丢在地上,那人全身被五花大绑着,嘴中还含着布。
“此人带着一队兵马在那隐蔽的山洞,我和慕兄前去查探,那洞中深处是个隐藏的堤坝。”
楚云涵手持佩剑,说到此处,拔剑悬于那人脖间。
那人吓得眼瞳睁大,害怕的向后靠。
但无论他移向何处,楚云涵的剑都能尾随其后。
他不敢再动弹,生怕楚云涵的一个不稳,了结了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