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笛在校门口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陈妙宜,司机还在一旁催促。
“少爷,您就上车吧,否则大帅不会饶了我的,我全家都靠我这份工作养活呢!”
6年笛刚一坐上车,就见陈妙宜和另一个男学生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他在这里等她,她却和别人走在一起?!
两人谈笑的样子,似乎还很熟悉,这么快她就有新的伙伴了吗?
陈妙宜看了一眼6家停在路边的车,反正也不是来拉她的,锦城诗社离学校不远,是一栋小楼。
去了之后陈妙宜才知道这里面有多离谱,什么诗社,这分明是一群想起义的人啊!
“金宴瑜,现在是我们诗社的头号人物,留洋归来,一心为拯救国家而努力,他刚加入我们诗社不久但早在许久之前,远在他乡的他就已经和我们书信来往,是不可多得的好同志!”
怪不得她接收的记忆里,这一块儿很模糊,本以为是不重要的事情,没想到是太重要的事情!
金宴瑜在众人的掌声中上台,他是那种身上一点儿阴暗都找不出来的人,全是阳光开朗。
“大家好,我是金宴瑜,很高兴能正式加入诗社,能聚集在这里的都是有志之士,其中不乏门第高的,军阀权贵子弟。
包括我也是,但我们有同一个理想,就是推翻这不公平的世界,我们在路口见到乞丐,或许能给他几块钱让他吃顿饱饭。
可造成这么多乞丐的原因是什么?是社会分配不公平,是阶级的垄断。
我想在坐的许多人,家里一个月的开销,就足以抵挡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
好!说得好!
陈妙宜本来只是随便听听,可金宴瑜的演讲实在是很有感染力,听的她热血沸腾的,但现在她才是享受的人,并不想推翻什么,她只来一次,等她死了再说吧。
这趟浑水咱们还是别趟了。
“金宴瑜同志,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这个先进的人,一个大户人家的下人和主人家的妾私通,你怎么看待这件事呢?”
陈妙宜一个激灵,这不是6家生的事儿吗?现在这么流行主仆?
“你问的很好,请坐,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私通,先是不道德的,感情应该是明朗的,他们这么做有违道德伦理。
但是,为什么会私通?有钱人家的妾,本来就不该存在,一夫一妻制才是应该倡导的!
如果是一夫一妻制,或许那下人和妾会成为生活美满的夫妻,又或许他们本就是两情相悦的一对鸳鸯,被人拆散了呢?
再换个角度,两人敢私通,说明他们的心里已经知道反抗,有反抗的精神,这是好的,在这个时代,敢于反抗才是最难得的!”
总之,他们各抒己见,在金宴瑜的领导下,锦城诗社要开始游行宣传了。
宣传新思想,公然与武装阶级对抗。
锦城现在的局势,简直就是一边儿倒,谁会想不开公然叫板啊,他们手头上连个兵都没有。
散会后。
“陈妙宜同志,你觉得我说的怎么样?”金宴瑜问道。
“很好,你的思想很先进,但是我觉得游行是很危险的,我们都是学生,没有自保的能力,我们的敌人可是有真枪真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