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因为陈妙宜觉得买了不安排满,那就是等于浪费的原理,一整宿,一点空都没留。
在梦里,陈妙宜编织了一个很狗血的故事。
萧璧觉和她是青梅竹马,两人都是穷山沟里长大的,可就在成亲后那年,陈妙宜病死了,萧璧觉在她坟前誓,从此以后绝不会有第二个女人。
梦里,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和情绪,他只觉得醒来那一瞬间,心口还隐隐作痛,一摸枕头,竟然还有些湿润!
萧璧觉沉着脸,他怎么会梦到隔壁那个女人,今天不过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什么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
在梦里也看的模模糊糊的,只记得她明媚的笑容,和新婚之夜的春光,似乎她的胸前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他是死人堆里闯出来的杀神,从来不信什么前世之说,萧璧觉怀疑自己被暗算了,中了什么奇怪的药。
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甚至连他为什么讨厌女人都想好了理由。
萧璧觉一个翻身跳到墙上,隔壁家的女人还没起床,他干脆跃上房顶,掀开瓦片。
床上的人还在熟睡中,睡相极差,被子被掀开夹着。
萧璧觉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就算是偷窥,也偷窥的理所当然。
他怀疑这女人是个探子,是安探花派来的人,而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圣上。
圣上对锦衣卫也有怀疑?
“派人盯好她,事无巨细都记录着。”锦衣卫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是皇帝手里的一把暗刀。
指不定自家哪天就会被查,臣子们对锦衣卫是又怕又恨,又不得不讨好。
他们想查谁,连那个人出生时周围有什么人路过都能查的出来。
然而陈妙宜的过往倒是清清楚楚的,并无任何可疑之处。
另一边,睡了一个好觉后,陈妙宜起床做了一套广播体操,今天她们还得去置办东西呢!
京郊离城里不近,回来时干脆买了一辆马车,这次去采购,小到针线,锅碗瓢盆,大到马车,下人,一应置办齐全。
买了一家四口四个下人,都是签的死契,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双儿女。
丈夫就做门房,妻子就做厨娘,女儿当洒扫丫鬟,儿子就干干杂活儿。
有了人后,宅子里也热闹了些,陈妙宜想着自己还有个庄子,离的不远。
也就顺便去了庄子,见了庄子上的管事的,庄子上有什么新鲜蔬菜水果,也都带了些回来。
至少她在这里有产业了。
等到隔壁帅哥回来后,陈妙宜准备准备,提着一些东西过去了。
而萧璧觉听完属下的汇报,这人今天京城买了锅碗瓢盆,下人,马车,还去了庄子,吃了瓜果,去了四次茅房。
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妥的,可往往看着没问题的,才是有最大问题的。
他不觉得放心,反而更加不安了,冲着那个梦,也该杀了她,她一死,背后的人就会现形。
容易生变故的人和事,还是早些解决为好。
“大人,隔壁那女子来寻你了。”属下恭敬的说道。
萧璧觉心里冷哼一声,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和梦里颜色一样的衣服,他又开始怀疑,天下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
“昨天谢谢你的东西,我姓陈,叫陈妙宜,以后都是邻居了,多走动走动。”
将东西递出去,陈妙宜雪白的手臂从袖子中露出了,白的晃眼,萧璧觉又想到了昨夜的梦。
陈妙宜装作不知的朝宅子里看了看,“你家夫人可在?初来此地,我有许多东西请教她呢!”
谁料,萧璧觉接过瓜果道,“她不在家,男女有别,你还是少来拜访。”
说完砰的关上了们。
毫不客气的拒绝并且远离,难道昨天的好梦丸没起作用吗?陈妙宜有些疑惑,这次的攻略对象,太不好接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