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些大一點的物件,像是桌椅,窗邊的裝飾綠植,甚至連畫中的主人公的臉,她都是一筆帶過的。
「她都沒畫五官啊,你就肯定這畫的人是你?」崔世榮忍不住犯嘀咕。
「肯定是我啊!」許星淼指著畫上的人,言之鑿鑿,「我第一次去找她的時候,就是穿的這身衛衣!然後也是坐在窗戶邊上吃蛋糕等她下班的!窗邊也是這棵植物!這畫的不是我還能有誰?!」
「至於沒畫五官。。。。。。這是朦朧美啦!朦朧美!很有意境的!」
他一把擠開邊上的兩人,舉著那幅畫在空白的牆上比划起來,「我掛在哪個位置比較好呢?」
「能讓我一進門就看到這幅畫就最好了!」
顧雪照悶笑兩聲,給他潑冷水,「你推門進來最先看到的是你的落地窗啊。」
「呃,要不掛在床頭柜上?」
許星淼抱著畫框滿屋子亂轉,兩頰升上激動過度的紅暈,「或者我請一個風水大師給我算個好位置?」
崔世榮:「你神經吧?」害得他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許星淼恍若未聞,當這倆人是空氣一樣,有些慌亂地自言自語道,「怎麼辦?我感覺胸口好悶,好像要呼吸不過來了!」
「真受不了你。。。。。。」顧雪照起身,走到落地窗將窗戶拉開,大片的風霎時灌了進來,吹得他頭髮往後仰。
許星淼劫後餘生一般重重嘆了口氣,「謝謝,我感覺好多了。」
但是臉還是很燙,他用手貼了一會兒,把畫暫時放回了桌上,走出落地窗,站在陽台吹冷風,企圖讓臉頰的熱度趕緊消下去。
「她真好,那幅畫肯定畫了好久。。。。。。」他露出甜蜜的笑容,眼神里透出難以言說的憧憬,「又想向她告白了。」
崔世榮站在他邊上,嗤笑一聲,「你這個『又』字用的很靈性啊,怎麼著,你有很多次想要和她告白嗎?」
「嗯,有兩次就差點說了。」他靠在欄杆上,一臉後怕,「還好沒說,不然被拒絕了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會拒絕?」顧雪照問,「萬一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呢?」
許星淼:「。。。。。。」
許星淼:「什麼叫腦袋一熱就答應了啊!就不能是深思熟慮覺得我特別好,然後也喜歡我所以才答應嘛?!」
他憤憤不平地轉過身背對這人,「一點也不會說話,煩死了。」
顧雪照毫無誠意地道歉,「哦,對不起。」
「但他說的也不是毫無道理啊。」崔世榮開口道,「話糙理不糙嘛,萬一她就是答應了呢?你怎麼知道她一定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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