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欠揍的声音再次响起，八岐的虚影浮现在他面前。
说着话，八岐感受到吴凡冰冷的目光，赶紧闭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向他。
“那个，主人，我说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你信吗？”
八岐心里有苦，但八岐说不出啊。
刚才生的事，八岐也感觉到了，不过因为处于时间海形成的异次元空间，八岐作为神魂只能依附在吴凡的身体内。
甚至它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理解过来就是，吴凡以上帝视角经历了八岐相柳被大禹击退的场景。
而八岐也以上帝视角体验了吴凡被大禹赐予的场景。
反正就是那样。
而且这件事情八岐确实不清楚，要是它能有那个进入时间海的能力，它还至于被吴凡要挟吗。
现在还被他问责，八岐找谁说理去？
看着它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吴凡心里差不多也信了，不过……
“啊啊啊！！！”
那撕心裂肺的惨痛声再次响起，一直持续了好一会，八岐才被放开，身上虚影再次黯淡几分。
吴凡脸上冷漠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不知道是你的事。
刚才我差点身死，结果你一点作用都没有，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
“我，我知错了，都怪我实力太差，帮不了主人。”
八岐趴伏着巨大的身躯，乞讨吴凡的原谅，只是那低垂的眼眸中隐藏着剧烈的恨意。
千万不要让我逮着机会，不然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身为先天神魔的妖族大将，八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即便是当初面对大禹、伊邪那岐，它也没有这么卑微过，如今却被一个混血种欺负，它心中怎能不恨。
突然，吴凡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你现在应该很恨我吧。”
“不，不敢。”
“不！
你要恨，只有这样，这股恨意才能驱使你变得更加强大。
也只有这样，你身上的利用价值才能更高，你知道吗？”
“知，知道了。”
“好，来，抬起头。”
听到命令，八岐也只能僵硬的抬起八只蛇头讨好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吴凡眼含笑意，问道。
“你，现在恨我吗？”
犹豫了好一会，八岐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恨。”
“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强击，八岐痛苦的呼喊中，眼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明明是你让我恨你的，你竟然！
“身为狗，想弑主，你猜我会怎么做？
我只是让你恨我，但又没说不会惩罚你。
交你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让人知道你内心真实的想法。
否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处理完八岐后，吴凡将注意了放在自己的右臂上。
原本那道鱼头纹身变得黯淡起来，吴凡现，只要自己想，随时可以将抹去，不过……
“鱼俱罗。
应该会是一个不错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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